快刀常何劝谏金刀将花公吉、银刀将花公义应该闭门不出、婴城自守,“咱们关着城门对付瓦岗军,咱这金堤关易守难攻,何必开城迎战呢?”
但是,花公吉、花公义听不进常何之言。一则,这两个人本身就觉得自己有点本事,两口大刀那也不是盖的,确实有本事。不然,朝廷也不会让他们驻守金堤关。那有本事的人当然都有点轻狂、都有点不服人,文武第一、武无第二嘛——“瓦岗山什么这个将、那个将的,有什么本事啊?除了原来那个银锤太保裴元庆我们听说有点本事之外,其他的,其他都是乌合之众、碌碌之辈!程咬金,我听说了,就会三斧子;秦琼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原来只不过他们龟缩在瓦岗山寨,几次三番败官军。那只不过是因为人家守山寨,人家用的阴谋诡计,诱敌深入啊、设个埋伏啊、弄个计策呀,真正地与官军作战,硬碰硬,他们没打过什么胜仗。那银锤太保裴元庆现在也不知所踪了,瓦岗山上哪还有能人呢,啊?即便是有什么五虎八彪十六俊,我们俩会会?!凭着我们胯下马、掌中刀也未必能输给瓦岗这些贼将!如果说我们再占了便宜,拿住他一两个或杀死他一、两个。那朝廷这里我们就立下大功了,朝廷肯定给我们更多赏赐。弄不巧,就得给我们升官啊!现在朝廷急需用人呐,哪能把我们老放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关隘上啊?我们就可以以此作为升官的途径!”所以,第一个,他们俩觉得自己不含糊;第二个,手底下溜须拍马之人把他们俩又拍到了九霄云外之上了。还说:“两位将军,你们只要出马,那必然会把瓦岗军杀个稀里哗啦!他们有什么呀?他们称个什么呀?跟两位将军相比,这些山贼草寇不堪一击!”就这些溜须拍马的,溜须经、拍马文章那都说多了呀,张口就来,把花公吉、花公义拍得晕晕乎乎的。他俩既有这个功绩欲,又被大家拍晕乎了,这才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啊。常何再说,说不进两人心里去呀。另外,本身对常何这俩人就有成见——你个小毛孩子,嘴上的毛都没长硬呢。在这里嘚啵嘚、嘚啵嘚,还拿《孙子兵法》出来了?嘿!我们就是出去看看。沾了光,当然好;沾不了光,难道说还能吃亏吗?“不要说了!吾意已决!马上点炮开城门!我倒要看看这瓦岗贼军到底有何能为?!他们龟缩在瓦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往外征战过,不必惧怕他们!给我备马,抬刀!”这两员将领啊,来精神了。
手下人给他们披挂整齐。号炮三声,“咕噜噜噜噜……”金堤关大门洞开!金刀将花公吉、银刀将花公义,率领着利刀田刚、神刀李良、花刀许茂、快刀常何……“呼噜呼噜……”带着三千兵卒是冲出金堤关,雁翅形左右排开,“唰!”拉开阵势。其他的金堤关守将领着兵来到金堤关城楼之上,“嘎吱吱吱吱……”强弓硬弩全搭好了,严阵以待,以防外面真地出现意外。瓦岗真地要攻关,一声令下,箭如飞蝗,就得把瓦岗军射回去。人家这边都做好准备了。
花公吉、花公义认为万无一失,往前提马,到两军疆场之上,眯着眼睛往对面一看,哎呦!可别说,这瓦岗军服号坎儿鲜明啊,一眼望去,一点儿不像贼军,那完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呐!
您想想,瓦岗建大魔国十二年了,人家在山上没少了训练,这衣服号坎儿都是标准的,手中的枪刀那也都是标准制式的。那瓦岗军一个个眼珠子瞪着,腮帮子鼓着,太阳穴努着,一团精气神呐!在最前排,一溜战马,马鞍桥那些将领一个个盔明甲亮,严阵以待。风那么一吹,“噗啦啦啦啦啦啦啦……”号带飘扬啊!正中央,两匹马,坐着两个人,一个蓝脸儿,一个白脸儿。蓝脸儿身背后挑着大旗——“大德天子混世魔王”;白脸儿身后挑着大旗——“魏公”。
嗯……花公吉、花公义一看,甭问,这两个一个就是程咬金,一个就是刚刚反叛的那蒲山公李密!“抓住李密立大功一件!”因为李密现在已经是国家通缉要犯了,李密叛逃把隋炀帝杨广气得“呗儿呗儿”直蹦啊!号令天下所有的官府:只要发现李密、拿下李密者,李密的公爵给你!“就等于我们要拿下蒲山公,这公爵就扣我们脑袋上了。哎呀,这个生意值啊!”花公吉、花公义心里头还琢磨这美事儿呢!
看罢多时,花公吉往前带带马,拿手中大砍刀往前一指,抖丹田叫号,“呀——呔!对面瓦岗贼军,派出一个前来搭话!”
他这么一叫号,大帅秦琼立刻派前部正印先锋官王伯当前去应答。
王伯当一催胯下马,手里捏着点钢枪,就来到了花公吉对面。
花公吉用大刀一指,“来将何人?!”
王伯当说:“瓦岗前部正印先锋官王勇王伯当!”
“王伯当?哦……想起来了,瓦岗山五虎上将之一,当年大隋朝的武魁首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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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正是某家!”
“我说王将军呐,什么意思?你瓦岗军不在瓦岗山上,为何要出山进犯我金堤关,所为何故啊?”
“哎哎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