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咱说了,卢芳被程咬金吓得有点后遗症了。看见程咬金,腿肚子都转筋了。他本能地就想躲。但,一转身,“嗯?”卢芳又一琢磨:“哎呀……程咬金落单儿了,证明他们都没抓住这程魔王啊,这可是我的一个莫大的机遇呀。如果说我冲出去把程咬金给抓了。我过去所有的过失是一笔勾销,我还建有奇功一件呢!但是,我能打得过程咬金吗?呃……”卢芳给自己打气呀:“胆小不得将军做呀!其实程咬金没什么,也就是那三斧子半呐。刚才我就躲过去了。只不过,他那一斧子砍我马上了,这这这太坏了。要不砍我马上,我圈过马回来,我就能胜他呀!这一次,我多加小心!再看程咬金如此狼狈,估计也受了重伤了。现在我去胜他,胜之不武。这可是我最后的机会呀!抓住他,我就可以重返隋营了!”
要么说急流勇退不容易呀。哪儿那么容易呀?这都已经下了山了,都已经准备隐退了。看到利益,他又动了邪念。
想到此处,卢芳热血上涌,一带马,由打树林就钻出来了,迎着程咬金就过去了,一问:“你可是程咬金?”
程咬金也把马勒住了,一看,呦!这是大太保卢芳啊!程咬金激灵打一冷战,心说:我怎么又遇见他了?他身后有没有人呢?往身后看了看,就卢芳一个人。程咬金这心多少放下来点。心说:我现在呀——我现在得咋呼开这小子。不然的话,我也走不了啊。“啊——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太保卢芳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是不是刚才败在我的斧子下,你在这儿准备逃跑呢?”
卢芳一听这话,脸一红啊。幸亏卢芳现在这脸上什么颜色都有,鼻青脸肿,这红色不太明显。他把刀一晃:“嗡——呸!程咬金,我在此是专门劫你!让你劫我两次,嗡——我今天就一报还一报!你还想走吗?嗡——还不赶紧地放下兵器,下马受降!”
程咬金一听,“要我下马受降啊?”
“嗡——啊!”
“你姥姥!你打听打听,程爷爷啥时候投过降,嗯?我是宁死不屈、响当当的好汉子呀!卢芳啊,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你掰着手指头算一算,你败在我斧下多少回了?是你程爷爷我有好生之德,每一回都饶你呀。现在你还敢拦你程爷爷?你长了几个脑袋!你赶紧给我闪在一旁,我还有重要事情去办,我要走了。你要再在这里阻拦,休怪你程爷爷我翻脸无情!我要你在我的斧下做鬼!滚开!”
“嗡嗡——哎呀!”卢芳气得,“程咬金,你太欺负人了!嗡——都成这模样了,你还看不起我呀?嗡——既然如此,你卢大爷今天跟你拼了!我要再会一会你,嗡嗡——拿命来!”他怎么这样啊?叫着喊,给自己鼓气儿。一踹马,抡开掌中大砍刀奔程咬金就杀过去了。
程咬金一咽唾沫。虽然,程咬金现在全身骨头都疼,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刚才砍那李元霸一斧子,程咬金多少也受点伤,这胳膊也被震得了不得。又砍了一天一夜了。您想想,程咬金这些年一直在瓦岗山上当混世魔王,光长膘了。虽然平常也运动运动,但毕竟没办法跟人久经战场的将军比呀。结果,打了一天一夜。头一天还好说。到了今天,这胳膊里头乳酸聚集,这玩意儿也酸疼难忍啊,抬这大斧子现在就不利索了。一看人家大刀过来了,那个也得砍呐。程咬金心说话:今天就今天呐。最后一道关!“嗨!”往前一踹马,把大斧一抡,“劈脑袋呀!呃——小鬼剔牙——掏耳朵——捎带脚!哎呀!”怎么呢?三斧子半耍完,没掏着。
卢芳过去把马一圈回来,“嗡哈哈哈……”卢芳这下子高兴了。“嗡——三斧子半没掏着!”把他兴奋得都岔音儿了。“嗡——程咬金,今天,也该着你卢大爷我走运,我要抓住你,立下不世之功!嗡——拿命来啊!”卢芳士气大增,晃动大刀奔程咬金又砍过来了。
程咬金一看,没办法,再打,“劈脑袋呀——小鬼剔牙——捎带脚!”他连“掏耳朵”都忘了。结果,又没掏上。程咬金虎头蛇尾,那就靠头一次三斧子半取胜呢。头一次胜不了,他就够呛了呀。
再转过来,“劈脑袋呀——小鬼剔牙——掏耳朵——捎带脚!”那更劈不上了。
“我走喽……”程咬金心说:“可别打了,走吧!”捎带脚完了,一踹镫,“咵咵咵咵……”他跑。
“哎呀!嗡——嗡——你往哪里跑?!”卢芳一催战马,追赶程咬金,是紧追不舍!
按说,程咬金大肚子蝈蝈红跑得应该快。但是,打了一天一夜,这蝈蝈红早就累了。而卢芳胯下这匹马是薛亮的,那也是一匹骏马呀。所以,现在追赶程咬金,程咬金怎么也甩不开。“咵咵咵咵……”两个人往前跑了得有五六十里地,把俩人俩马都跑累了,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正跑着呢,突然间,程咬金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