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兄弟激动坏了。
回天谴,本说放假三日,结果这都熬了俩通宵。
“但得先换套衣衫。”
一群人也不避讳,当即脱了官袍,正要换……
又齐齐看向阴气最重之地。
杜奎拿起新衣衫,朝门口走去。
众人目送之。
“他走得……好理直气壮喔。”
“柳哥,这便是前车之鉴了,你可莫要自误,早日回归正途。”
柳高升白了眼拓跋天:“你信不信老子脱光给你看?吓死你!”
拓跋堑眉头一跳,忍不住看向哥哥。
拓跋天不说话。
柳高升冷笑,开始穿衣服,穿到一半,一个激灵回神,愕然道:“我日,拓跋天你,你都不反驳我的?”
“我换好了,出去等你们。”
沈青云溜得那叫一个快。
“吕哥,忙呢?”
见沈青云串门儿,吕不闲揉揉通红的眼,叹道:“人多,多不过事啊。”
沈青云也叹气点头:“诸多事凑到一起,今年这年关,不太好过。”
“可不是,”吕不闲抹了把额角,顿了顿道,“那个毛易,我见过了。”
沈青云没接话,细细品味这八个字。
语气平淡,却有些刻意。
带着点忆往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