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都不曾升起一缕。
“将军,那神秘军队已在此驻留三日,既不攻城也不叫阵,实在诡异。”范增将军低声道。
皇浦云指尖叩着垛口,目光扫过对方阵营:“寻常行军哪有这般沉寂?倒像是……在等什么。”他忽然想起三日前斥候回报,说又一支军队是沿钧水西岸南下,沿途未伤一个百姓,甚至还留下了几处完好的驿站。
“骅州……”这个念头如毒蛇般钻进脑海。钧水城与漠北之间隔着千里戈壁和骅州重镇,骅州现在归属于费朝,而且是费朝京城,怎会容敌军从容过境?除非……
他猛地转身,胸口一阵发闷:“快!备马!我要亲自去南门望楼!”
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城楼下的钧水河泛着粼粼波光,映得那支玄甲军队愈发阴沉可怖。皇浦云的心沉到了谷底——若骅州已失,这支军队便是插向中原腹地的一把尖刀,而钧水城,不过是他们沿途顺手要拔去的一颗钉子。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