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脚踝,却被对方蛮力挣断。水行冰锥击中甲胄,碎裂成冰碴;火行烈焰燎过,仅在甲面留下淡淡焦痕;土行土墙刚升起,便被玄甲兵踏着同伴尸体硬生生踏碎。
弟子们惊呼声此起彼伏,眼睁睁看着玄甲兵顶着术法洪流冲锋,玄铁长刀挥舞间,已有金行弟子惨叫着被劈飞。他们的术法仿佛撞上铜墙铁壁,那些玄甲兵竟似不知疼痛,即便被烈焰灼烧得甲胄通红,依旧面无表情地挥刀砍杀,空洞眼眸中毫无生机,唯有杀戮本能在驱动。
"怎么可能!"阵眼弟子脸色煞白,他能清晰感受到术法击中目标时的滞涩感,那些玄甲兵的血肉之躯,竟比精铁还要坚硬数倍!青衣长老瞳孔骤缩,死死盯着玄甲兵胸前那枚黯淡符文,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以血肉献祭换取临时不灭之躯,这群玄甲兵,竟是如此凶悍!
佰州州府的书房内,檀香燃了半炉,烟气袅袅缠绕着梁上悬挂的猛虎下山图。皇浦云立于窗边,玄色锦袍的下摆垂落在冰凉的青石地面,手中那枚暖玉麒麟佩被摩挲得温热。他已在此站了三个时辰,从晨光熹微到日影西斜,视线始终胶着在庭院外那株老槐树上——按约定,青衣长老的信鸽该落在那第三个枝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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