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间吐纳着氤氲的白气,让周遭的空气都结了层薄薄的霜花。
他就那么站在潭边的崖石上,背脊挺得笔直,仿佛一座守望了千年的石像。从日中到日暮,潭水映着他单薄的身影,随着蛟龙悠长的鼻息轻轻晃动。偶尔有冰凉的潭水溅上他的衣袍,他也浑然不觉。
几个时辰过去,老祖的双腿早已麻木,可心脏却跳得越来越快,像擂鼓一般撞击着胸腔。他仿佛能听到血脉里传来的呼唤,那是沉睡了太久的信仰在苏醒。潭边的古柏被夜露打湿,发出沙沙的轻响,老祖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剩下蛟龙沉稳的呼吸声。
皇浦云喉头微动。他曾踏遍青莽山脉外围,知晓这片无主之地虽灵气充裕,却从未听说有如此上古异种。蛟龙通体覆盖着青色的鳞片,每一片都在斑驳的日光下流转着金属般的光泽,龙须如白玉雕琢,随着水流缓缓飘荡。它不过是随意地摆了摆尾鳍,潭水便掀起丈高的浪涛,带着沛然莫御的威压,让山洞里面周遭的草木都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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