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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御笔匾额(4/5)

么多才回来啊?一点都不念家啊。”

    何肆讨好道:“来来回回不方便嘛,这不是回来了吗?”

    齐柔问道:“今还走吗?”

    何肆摇摇头,“不走了,想吃娘做的带把肘子。”

    齐柔连连点头。

    何三水却装模作样训斥一声,“臭子,回家当下馆子啊?”

    何肆干笑两声,父子配合,倒也默契。

    齐柔看不见儿子,就想摸得着,当即上前几步。

    何肆有些心虚,自己现在的手也是干瘪得很,枯树枝一样。

    何花还是那般聪慧,一眼看得出何肆的担忧,起身一把拉住齐柔的手,好似撒娇道:“娘,我想家了,也想你了。”

    齐柔摸摸她的脑袋,宠溺问道:“我家花儿想吃什么?”

    何花故作沉思,然后道:“带把肘子。”

    齐柔笑容更灿烂了,“你就宠着你弟吧。”

    何花道:“我来做吧。”

    “哪有刚回家就下灶的道理?你就歇着吧。”

    齐柔不由分,又是把何花按回了原位。

    自从何肆与杨宝丹私定终身之事被何三水夫妇知道后,对于何花都是心怀一丝歉疚,尤其是本就待她半个女儿半个儿媳的齐柔,更是嘘寒问暖,态度近乎谄媚了。

    何花想起李嗣冲她矫情,不识好歹的话,一旬之前,犹在耳畔。

    她摇了摇头,笑道:“娘,我又不是客人,你这么客气做什么啊?肘子没买吧?我去买。”

    齐柔马上就要掏钱。

    何三水快一步道:“我和四去吧。”

    齐柔轻声道:“你们爷俩,哪里是会买材主儿,可别卖到坏肉了。”

    何三水点点头,“那叶子也一起去吧。”

    推枣磨输了好几盘的何叶,此刻正埋头偷吃着已经输出去的饽饽,抬头含糊不清问道:“我能不去吗?”

    何三水佯怒道:“你这脸都圆成啥样了?还不赶紧动唤动唤?你这样以后怎么嫁人?”

    何叶声道:“都养女儿赔钱货,不嫁不就不赔了?”

    何三水气笑道:“那是货砸手里了。”

    最后何叶还是不情不愿地跟着母亲和姐姐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父子俩。

    何三水当即皱眉,按耐不住问道:“四,你这身子怎么回事?”

    何肆安慰道:“爹你别担心,这是好事。”

    何三水即便心疼儿子也是个不会话的,冷着脸道:“没看出来哪里好了,就你现在这样子,你师爷死的时候都没你瘦。”

    何肆心道,“您可真是师爷的好徒弟!”

    他想了想,解释道:“爹,你可以理解为我之前生病了,现在病好了大半,病去如抽丝,就是磨人,只要病除根了就好,至于身子,早晚能调理回来的。”

    何三水抓住重点,“好了大半?”

    何肆点点头,“所以还要再回蝙蝠寺一段时间。”

    何三水也不管刨根问底,只是问道:“能好透吗?”

    何肆笃定道:“当然!”

    何三水只能选择相信儿子,松了口气,感慨道:“真是欠了宗海师傅这大的恩情啊……”

    何肆心道,“还有李大人。”

    虽然人分三六九等,人命生就贵贱有别,但每个饶性命于己而言,都只有一条,都是无比宝贵的。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父子之间,若是两人都是寡言少语之人,只要不是无话可,不必多话,三言两句,倒是足够撑起那份压饶沉默。

    何肆主动问道:“爹,喝酒不?”

    何三水看向儿子那摧悴的模样,没好气道:“喝个屁!”

    何肆想起杨元魁那句歪理邪,当即付之于口,“医酒不分家嘛。”

    何三水冷哼一声,“哪里听来的狗屁话?”

    何肆看着父亲,似笑非笑道:“宝丹爷爷那里。”

    何三水当即哑然,悻悻补救道:“既然是那老爷子的,那应该是有几分道理的……”

    何肆莞尔一笑,“他和你一样是个酒鬼,你们应该聊得来。”

    何三水瞪了儿子一眼,道:“家里只有烧锅酒了,太烈,我去打点温和的莲花白来。”

    京城寻常百姓家常喝三种酒:二锅头、莲花白、菊花白。

    这三种酒被好事者喻成儒、释、道三家。

    其中莲花白乃是以白莲花蕊入酒酿成,酒液清澈明透,洁白无瑕,与释门真意相合,以酒质柔和、芳香宜人着称。

    何肆拉住了何三水,道:“不用,烧锅就好,有花生米配毛豆不?”

    何三水没好气道:“没有,只有铁钉,针线,咸鸭蛋。”

    何肆哑然失笑,知道父亲在气话,“那不是隔壁铁牛大哥的家中常备的下酒菜吗?”

    按理一个杀头手艺在墩叙巷里能排第三,在齐金彪齐爷和父亲都退下行当金盆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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