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面无表情,斩鬼刀高高举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人人诛之!”
刀光闪过,赵景的惨叫戛然而止。
解决了赵景,苏北转身看向那些被包围的黑袍人。
这些人见主谋已死,知道顽抗无用,纷纷放下了武器。
“将这些人押下去,严加审讯,务必查清黑白会的所有余党。”苏北对禁军吩咐道。
禁军士兵领命,将黑袍人押了下去。
此时,国王才缓缓从龙椅上站起,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狼藉的大殿,长叹一声:“没想到朕一生英明,却差点栽在自己儿子手里。苏北,此次多亏了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苏北躬身道:“陛下言重了,这都是臣的职责所在。”
国王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
“苏北,你不仅救了朕的命,还揭露了如此大的阴谋,保住了玄天国的江山。朕决定,封你为镇国大将军,总领全国兵权,继续追查幽冥教和黑白会的余党,务必将这些邪祟彻底铲除。”
苏北心中一凛,连忙推辞:“陛下,臣何德何能,不敢承受如此重任。”
国王摆了摆手:“朕意已决。你有勇有谋,忠心耿耿,只有你才能担此大任。朕相信你,一定能守护好玄天国的子民。”
苏北见国王态度坚决,只好领命:“臣遵旨。定不负陛下所托,定当竭尽全力,铲除邪祟,保卫家国。”
国王满意地点了点头:“好,好,好。你即刻前往兵部交接,然后整顿军队,开始行动吧。”
“臣告退。”苏北躬身行礼,转身离开了养心殿。
禁军士兵列队站在殿前广场,见到他走过,纷纷挺直脊背,目光中带着敬畏。
昨夜的激战痕迹尚未完全清理,地砖上的血迹已凝固成暗褐色,几名亲兵正指挥杂役冲洗地面。
兵部尚书早已在衙门口等候,见到苏北立刻拱手:“苏将军,陛下的旨意已收到,兵部上下随时听候调遣。”
他将一枚鎏金虎符递过,符身刻着玄天国的疆域图,“这是调动全国兵马的总符,按例需由大将军亲自掌管。”
苏北接过虎符,入手冰凉沉重。
他摩挲着符身上的纹路,忽然开口:“虎符暂由兵部保管,除禁军外,其余兵马仍听陛下直接调遣。”
尚书一愣:“将军,这不合规矩……”
“规矩可改。”苏北打断他,“幽冥教与黑白会的事,不宜惊动太多兵力,免得引发恐慌。你只需传令各州府,严密监控境内可疑人员,发现黑白会踪迹立刻通报即可。”
尚书虽满心疑惑,却还是躬身应下:“属下遵命。”
回到禁军大营,苏北立刻召集副将议事。
中军帐内,八名副将按职位分列两侧,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凝重。
案上摊着皇城舆图,苏北用朱笔在万福当铺、钦天监、皇陵地宫三个位置画了圈。
“从今日起,禁军分为三队。”
苏北的声音沉稳有力,“一队由李副将带领,封锁城南万福当铺周边街区,彻查当铺账目与往来人员,重点排查近五年的交易记录,尤其是与三皇子府相关的部分。”
左侧首位的李副将出列领命:“属下明白。”
“二队由张副将带领,驻守皇陵外围,清理地宫残存的阴煞之气,核对守陵卫兵的伤亡名单,确认是否有漏网之鱼。”
苏北看向右侧中年将领,“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地宫。”
张副将抱拳应道:“属下遵命。”
“三队随我驻守皇城,重点监控黑白会可能出没的区域。”
苏北收起朱笔,目光扫过众人,“黑白会行事隐秘,成员遍布朝野,调查时务必谨慎,不可打草惊蛇。”
散会后,苏北独自留在中军帐,将那枚两极刃残片放在舆图中央。
残片上的太极纹路在日光下泛着微光,与他从黑袍人身上搜出的令牌纹路完全吻合。他指尖划过残片边缘的缺口,那里的齿痕仍清晰可见。
亲兵推门而入,捧着一叠卷宗:“将军,这是从三皇子府搜出的密信,其中七封提到了先生,但未署名。”
苏北接过卷宗,最上面的信纸上用朱砂写着:“皇陵禁制已破,星图核心需先生亲取。”
字迹与三皇子平日的笔迹不同,笔画更显凌厉,末尾没有落款。他将七封信逐一铺开,发现每封信都提到“先生”,却从未说明身份,只涉及祭坛方位、阴煞浓度等细节。
“查笔迹来源。”苏北将信推给亲兵,“比对朝中所有官员的卷宗,尤其是钦天监的官员。”
亲兵刚离开,帐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李副将掀帘而入,手中举着块烧焦的布帛:“将军,当铺仓库的暗格里发现这个,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