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车，也没有什么人，只是有一些需要起早贪黑的小摊贩。

    相比较于大马路上的那种像是日常一般的平静，河岸边就显得热闹多了，许多的警员拿着手电筒在那里寻找线索和固定证据。

    透过那些稀稀疏疏的光亮，苏颜卿能够看到若隐若现的警戒线，视线扫视了一圈儿才看到姜长明的身影。

    此时的他仿佛和黑夜融和在了一起，顾溪知捏了捏苏颜卿的手，示意两个人先过去看高茵茹的尸体。

    但是，苏颜卿则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先去找姜长明，让顾溪知先过去，自己等一会儿再去找他。

    顾溪知看着苏颜卿，点了点头，反正苏颜卿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她自己的理由。

    苏颜卿缓步的走到姜长明的面前，姜长明正一个人站在这里抽着烟，火光忽明忽亮，看不清姜长明的面容和表情。

    “姜队长。”苏颜卿走到姜长明的身边之后才出声，算是给姜长明一个提醒，自己来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姜长明在意识到身边有人出现之后，下意识的顺手掐灭了手中的烟。

    “都可以，随你心意，我的本名也是苏颜卿。”苏颜卿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然，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姜长明猜到了自己并非这具身体的原主。

    “你一点儿都不意外我看穿了你的身份？”苏颜卿那平淡如水的语气让姜长明反倒是有点儿觉得惊讶。

    “这个世界出现了很大的错误，出现什么别的情况都是很合理的。”苏颜卿顿了顿，随后继续补充说道。

    “你太相信我了，相信我所有的判断，你在布置任务的时候，莫名的和D所走的每一步相契合，而且，无论是D那边儿做什么，你的脸上出现的不是惊讶，而是麻木，就像是一切本该如此，习惯性的对外假装惊讶。”

    “这.......已经是我第25次经历这些，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或许这就是你口中的那个错误，而我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副作用。”

    h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