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用男人们没烟点燃的打火机,找了些白纸,一边点燃了木炭,一边写下了房门的密码。
最终,在遗书写完了之后,她和她的同事,终于在饥饿与绝望之中,沉沉的睡去,陷入在了温暖的梦乡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所以,你认为这是真的事实吗?
蝗虫不屑的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一些保险套和被撕破的丝袜。
只是一些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却又想体面的死去的人罢了。
机枪手把头看向了窗外,显然房间里的尸体和这份遗书让他有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们或许是别人的丈夫,或许是别人的女朋友,就这么乱搞?
他嘀咕着。
活该。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了他一眼。
蝗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嘴巴动了动,最终却化作了:
我去楼梯口守着。
陈寒和张若冰互相对视了一眼。
你信吗?
这不重要了,拍照走人吧。
在护士简单的检查了对方的死因后,进一步佐证了遗书的部分真实性。
确实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尸体此时已经开始腐烂了,并呈现出巨人观。没有人试图去掀开已经发臭的被子,张若冰将遗书带走后,确定房间里也没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他们便关闭了房门。
走吧,该找地方落脚了,我可不想睡在这里。
小队成员们匆匆的离开了这座艺术中心,他们准备前往附近地图上的一处酒店,建立临时的休息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