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查理：“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谈谈那两条路了。”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讥讽道：“鉴于新情况，我建议增加第三条路，查理，你说呢。”

    “……”

    查理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没由来的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问了一句道：“什么路？”

    “我们联手。”

    秦昊伸出手，眯着眼睛道：“你保留十的股份，继续负责外洲市场运营。”

    “我提供技术和资金，我们一起吃掉整个华亚市场。”

    窗外的乌云不知何时已经散去，一束阳光，犹如一道桥，透过玻璃照在会议桌上。

    查理望着秦昊伸出的手，忽然想起父亲当年说的另一句话。

    “真正的商人，要懂得在什么时候低头。”

    他深吸一口气，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握住了秦昊的手。

    “合作愉快。”

    查理声音有些沙哑道。

    但他眼神却比刚才清明许多。

    秦昊露出满意的笑容道：“明智的选择。”

    “顺便说一句，你那个戴鸭舌帽的亲信，其实是我三年前安插的人。”

    查理闻言，先是一愣，那一刻，他心里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自己安排去的人，竟是秦昊的人。

    随即，他稳住了自己的情绪，阴沉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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