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何妙妙叹气说道,“风闲为了保护夜莺,被断了一臂,两个孩子一个性命垂危,一个生死未卜。”
“怎么会这样!”
听到妙妙说起自己姐姐的两个孩子时,夜鸿一阵揪心,这两个孩子他小时候还抱过,自己这个当舅舅的怎么会没有印象。
看得出来夜父夜母也很担心,不是他们不想做些什么,是实在也帮不到什么忙。这下夜鸿回来,当然是想让夜鸿帮帮姐姐这一家。
匆匆告别父母,何妙妙带着夜鸿来到安置夜莺一家的住处。此时的他们一家人都在,夜莺细心照料着自己的孩子,担心着紧握着孩子的手。
而旁边的男子脸色不是太好,成熟的中年男人独断一臂,眼里尽显沧桑与疲惫。这一看便是风闲,夜鸿一眼便认了出来,他相比于六年前更成熟也更老练了。
“姐!姐夫!”
听闻有人来到,夜莺与风闲同时朝外望去,见到夜鸿,都是一愣,随即欣喜若狂,认出了两人。
“弟弟!弟妹!你们怎么来了!这么多年都没你消息,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信,弟弟你还知道回来。”
夜莺兴奋地迎上两人,嘴里叫着一口一个弟妹的,把何妙妙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嘴上责怪挖苦夜鸿,心里是真的想念和记挂。风闲随着上前,对何妙妙示以敬意,也对夜鸿的到来表示感谢,同时能多年后再见到夜鸿也是打心里高兴。
“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也想早点回来的,但路途遥远,一时半会哪能回得来。”
夜莺打心里为夜鸿的归来高兴,亲切问候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去看过爹娘了吗?他们这些年怪想念你的。”
“听妙妙说你们撤出西海城时发生了意外,回来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也为你们感到难过,姐夫你这手……”
轻拍风闲肩膀以示郑重安慰,望着他那空荡荡的手臂处,心里五味成杂。
失去一条手臂可能并不意味着什么,对于风闲来说,一家人平平安安才是最大的期盼,苦的是两个孩子,风亿天至今没有下落,多半是凶多吉少。
眼下,风语露还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这才是他真正揪心的地方,作为一个父亲,他此刻是多么的无能。
风闲惭愧难当,内心十分自责,这一点,夜鸿从风闲憔悴地眼中就能看出,他已是许久没有合过眼了。
夫妻俩为孩子操碎了心,可是风语露一直都未曾见一丝好转。
“我这手没什么大碍,夜鸿,你见多识广,你看有没什么办法救救语露!她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气息也越来越微弱。”风闲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看到夜鸿,就像看到了希望。
夜莺虽知自己的这个弟弟有些本事,但也没报太大希望,之前她就拜托过何妙妙,想让妙妙救一救这孩子,得到的结果是,妙妙也无能为力。她并不擅长治疗,对风语露这种情况她是第一次见。
妙妙都没办法,夜鸿能有什么法子,无非是求个心理安慰罢了。
除了关心风闲的状况,自己姐姐是否安好,夜鸿当下最关心的自然就是自己的外甥女风语露的状态。直到近前查看,夜鸿才发现风语露的状况是有多糟。
风语露那稚嫩的身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她此刻的症状令人不寒而栗。她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压制,四肢无力垂摆,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嘴唇微微发紫,仿佛随时都会失去生命的气息。
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汗水如同露珠般滑落,浸湿了她身下床被。呼吸急促而不规律,时而深沉,时而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停止。
她的双眼紧闭,眼睑下的眼球却似乎在剧烈地翻动,仿佛在经历着无尽的噩梦。偶尔,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在低声呢喃着什么,声音模糊而无力,令人心生怜惜。
她的身体时而颤抖,时而僵硬,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控制,无法自拔。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因她的昏迷而变得沉重,令人窒息。靠近她就能感受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她的体内肆虐,侵蚀着他的灵魂,令人心痛不已。
这种情况,夜鸿平生仅见,像是被某种力量侵蚀所致,要如何治疗,他一点头绪没有。
“妙妙,她这是什么情况,你能看出点什么吗?”
夜鸿的疑惑,妙妙自是知晓,接着妙妙说出自己见解,“之前我就对她身体探查过,是被一种至阴至暗且狂暴的力量侵蚀所致,这种力量不同于我的力量,它更具邪性,且更高级,本身超过了我已知对力量的掌控,无法对它进行驱逐。根本不能将它从语露的身体里逼出来,还会让她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
“听你这么一说,这股邪性的力量好似让我有些熟悉,在哪见过……水月洞天的欲魔树,魔气!我想起来了!这股力量是魔气!嘶· ~语露怎么会被魔气侵蚀!魔气怎么会出现在这!”
一时间,夜鸿寒毛竖立,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