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许有别的什么家伙。”
“很有可能,难道那个家伙是玛丽沃勒的老师”米尔思考着。
卡尔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和鼻涕:“米尔,那你知道玛丽沃勒的下落吗”
“完全不知道。”米尔叹息一声:“我想她的老师或许是个女人,例如德莉娜奥帕尔。”
“不可能!”卡尔否定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她拿出来过这种东西,也没有艾碧斯这种酒。”
“不,塔比特先生,她既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儿,你都没有察觉出来,还是奥马尔亲自告诉你的,我认为她是在故意隐瞒你的。”
米尔接着说:“这仅仅是我的猜想和推测,还不是最终结论,艾碧斯被改良过,它的来源是个难题,更是个迷。”
“米尔,我们还是首先要找到杀害她们的凶手,至少能从凶手的身上问出点有用的信息。”卡尔最终将悲伤的情绪抛开了。
米尔同意了卡尔的观点,他俩一边下楼一把商量着。
这时,他俩同时停住了脚步,望着玛蒂尔达站在盥洗室的门口,更让他俩意外的是,玛蒂尔达瞅见凶杀现场没有发出任何的尖叫声,反而是泰然自若的观看着。
/0/0295/26362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