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指着低声抽泣的何氏说道:“你去看看她那张脸，她就算生下了二皇子的孩子又怎么样？别说是二皇子，任何一个男人瞧见她那张脸都吃不下饭！”
话说得难听，姜妙妙忍不住握紧双手。
绿荷掩饰眼底的嘲弄，说道：“小姐，您还是别过去了，免得老爷更不高兴，咱们还是回屋吧！”
姜妙妙咬紧下唇，离去。
前院的人走得差不多，姜父和姜老太太都各自回房。
何氏从地上爬起来，拍掉身上尘土。
不管怎么说，能去二皇子府做侧妃，也比没人娶的好。
便是妙妙不得宠，但她的下半生也会衣食无忧。
想着，冷不防有声音响起。
“五少爷……你回来啦？！”
小五回来了？
在哪儿？
何氏的眼睛都亮了，转头就看到一身蓝色锦袍的姜锦南走了进来。
何氏激动道：“锦南！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被姜父抽了的何氏一看到自己的小儿子，顿时委屈的不行，她眼眶发红，上前去抓姜锦南的手。
姜锦南往旁闪了闪，避开何氏。
快一年了。
往日里玩世不恭的他，变得越发稳重。
也长高了些，原先脸上还还有点肉，如今面部轮廓也变得硬朗。
完完全全的蜕变。
“小五，你是我儿子，我是你娘，有什么仇，有什么恨……非要闹得这么僵？”
看到小儿子避开自己的动作，何氏抹着眼泪说道。
姜锦南冷淡的看着面前的妇人。
很多话他都不想说了。
他只道：“姜妙妙在哪？”
何氏一愣。
想起姜父之前问她的话。
是不是去找了启儿或者小五……
何氏突然问道：“小五，妙妙怀孕的事，是你禀明圣上的吗？”
“是我。”姜锦南冷淡道。
“你怎么知道？”
姜锦南没吭声。
给姜妙妙看病的大夫就住在他家附近，他正好因为这几天睡不好觉，去找王大夫开药，没想到听到王大夫和他妻子说的话。
姜锦南抿了抿唇，“姜妙妙不是一直都盼望着能嫁给二皇子么？那我便成全她。”
何氏没能开口，姜锦南又朝着一旁的下人道:“带我去找姜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