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被他有力的双臂锁在怀中,几乎动弹不得,不过几个深吻,她的身体就软成了水。
晚晚一向不喜欢被动,顺势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与他热烈纠缠到一起。
她的手撑住门板,感受他凌乱又滚烫的吻落在自己的耳后和脖颈,呼吸难以自控地发烫。
“昨晚那么肆无忌惮地勾引我……”
他惩罚般地咬她的耳垂,含糊问道“现在可以么?姐姐。”
三个月没有见面,这还是他们自重新在一起后间隔时间最长的一次分别。
他想要她,胸中剧烈燃烧起思念她的烈火,几乎要灼伤他的骨骼和血肉。
挂了玉简后的迟夙几乎失眠一整夜。
先前的三个月,两个人有什么事情都用传信符商量,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重欲之人,平日虽然想念她,但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可昨晚,他第一次摆弄那个小东西,也是第一次从传信符以外的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还原度非常高的声音。
她要求他喘
给她听。
虽然知道她脑海中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但他还是会去满足她,就当是哄她开心。可谁知,这一闹就过了火,就有点收不住。
她甚至还不断地给他点火
“想亲亲阿怜的耳朵。”
“想揉揉阿怜的尾巴。”
“还想小迟夙了。”
“更想你,想的都快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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