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龙见到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咧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放声大笑:“愚蠢的支那人,真的以为我会屈服嘛,你错了。大日本帝国的勇士是怎么可能会向你们这些低等的支那猪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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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发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对着曹大龙继续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来人,给我把他吊起来!”王德发一声令下,几个手下如恶狼般扑上前,将曹大龙的双手紧紧绑住,然后吊起,让他的身体悬空。
曹大龙身体晃动,双脚无助地乱蹬,却始终无法触及地面。
王德发抄起一根粗壮的棍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缓缓走到曹大龙身前。“小鬼子,让你哄骗老子,老子就让你尝尝这滋味!”
说罢,他猛地挥动棍棒,狠狠击打在曹大龙的腹部。
“噗!”曹大龙一口鲜血喷出,五脏六腑仿佛都被搅碎,钻心的疼痛让他双眼圆睁,额头青筋暴起。
他想要惨叫,却因剧痛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
王德发却不罢休,一下又一下,棍棒如雨点般落下。
曹大龙的身体在半空中抽搐着,每一次击打都让他的生命在痛苦中一点点消逝。
这种刑法被戏称为“坐飞机”:将受刑者双手绑住吊起,身体悬空,用棍棒击打腹部。
王德发却似疯魔了一般,棍棒挥舞的节奏丝毫未停,每一下都带着要将曹大龙彻底摧毁的狠劲。
曹大龙的身体在半空中剧烈晃动,像一片在狂风中飘零的残叶,毫无反抗之力。
随着又一记重击落下,这次曹大龙的脑袋无力地耷拉下来,原本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此刻一片惨白,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
很快,他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抽搐,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彻底昏死过去。
王德发见状,将棍棒“哐当”一声扔在地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昏死的曹大龙,吼道:“用水泼醒,老子还没玩够,这小鬼子休想这么轻易躲过去!”
手下们迅速提来一桶凉冰水,“哗啦”一声,尽数泼在曹大龙身上。
水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流淌而下,浸透了破败不堪的衣衫。
曹大龙在剧痛与寒冷交织的刺激下,猛地一激灵,悠悠转醒。
他缓缓睁开双眼,还未等他反应过来,王德发那如恶鬼般的身影又出现在眼前。
“哼,装什么死!”王德发怒喝一声,再次抄起地上的棍棒,朝着曹大龙狠狠砸去。
这一次,他的攻击更加猛烈,棍棒再次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曹大龙身上。
曹大龙本就虚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如此残酷的折磨,嘴角不断有鲜血涌出,染红了胸前的衣襟。
随着王德发最后一记重击,曹大龙的身体猛地一颤,双眼再次缓缓闭上。
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瘫软下去,又一次昏厥过去,任凭王德发如何叫骂,都再无任何反应。
一旁有个特务实在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地凑到王德发身边,压低声音提醒道:“头儿,再这么打下去,这人犯怕是要没命了,到时候咱们可不好交差啊。”
王德发正打得兴起,怒气如熊熊烈火般在胸中燃烧,根本听不进去,瞪着眼睛吼道:“少管闲事!给我用水泼醒,我倒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手下们无奈,只得再次提水泼向曹大龙。
那特务还想再劝,王德发一个凶狠的眼神扫过去,吓得他把话又咽了回去。
可看着曹大龙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又改了主意。
以他的经验,曹大龙此刻也是命悬一线了。
再打下去,真的就闹出人命了,这可是常州之行针对日本人的唯一收获。
虽然仍余怒未消,但也知道不能再闹出人命,这才极不情愿地吼了声:“罢了,今天先饶他一条狗命!”
王德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满心只想着赶紧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把这一天的糟心事都抛到脑后。
刚把外套脱下,正准备往浴室走,电话铃声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他眉头一皱,满脸不耐烦地走过去,嘴里嘟囔着:“谁啊,这时候打电话来。”
可当他拿起听筒,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是闵文忠时,整个人瞬间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马立正站好,脸上的不耐烦也瞬间换成了谄媚的笑容:“科长,您怎么还没睡呀?有什么指示?”
电话那头,闵文忠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罗威的审讯进展如何?”
王德发一听,苦着脸,像只被霜打的茄子:“科长,不太顺利啊。这人犯的骨头太硬了,咱们几乎把能用的酷刑都用上了,可他就是咬紧牙关不开口。不过,请科长放心,我一定再加把劲,让他开口。”
闵文忠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不用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