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星的心脏几乎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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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通过私人渠道兜售的药品可就藏在办公室的柜子里呢,万一被王德发发现,自己可就彻底完了。
他眼神惊恐地盯着王德发的背影,大气都不敢出,只盼着这可怕的时刻能快点过去。
终于,王德发提出了告辞,那沉重的脚步声终于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刘亚星顿时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色惨白如纸。
他在椅子上呆坐了片刻,心里却越发觉得不托底。
一咬牙,他起身开始收拾东西,颤抖着双手将装着私售药品的小箱子从柜子里取了出来。
这些东西留在这里都是证据,带走寻个机会出手还可以换不少钱。
常州这地方怕是不能待下去了,必须要赶紧离开。
收拾停当,他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朝着走廊里张望,确认四下无人后,才如做贼般,脚步匆匆却又蹑手蹑脚地朝着楼梯口走去。
谢阿发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望着天花板,思绪有些游离。
起初,他能明显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如潮水般一阵一阵地袭来,每一波都让他忍不住皱紧眉头。
然而,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他惊奇地发现,伤口的疼痛渐渐减轻了,不再像之前那般撕心裂肺。
不仅如此,一种痒痒的感觉开始从伤口处蔓延开来,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轻轻啃噬。
谢阿发早年也是个在街头巷尾打架斗殴的主儿,受过不少次伤,对于这种痒痒的感觉并不陌生。
他心里清楚,这很可能是伤口在恢复、长新肉呢。
想到这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刘亚星给上的药真有效果,并非自己之前所想的那样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谢阿发的心境瞬间翻转,原本对王德发和刘亚星的警惕与怨恨,此刻竟有了一丝松动。
或许自己能顺利地恢复,不用再担惊受怕。
可就在这时,一种异样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冲破胸膛; 呼吸也变得愈发困难,就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枕头。
“来……来……人……”谢阿发拼尽全身力气呼喊着,声音却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
很快,他的脸色由白转青,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满心期待着守卫能赶紧冲过来救他,然而,那两个守卫只是互相对视一眼,脸上竟都浮现出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一幕,如同冰冷的利刃,直直刺进谢阿发的心脏。
刹那间,谢阿发只觉五味杂陈,愤怒、绝望、悲哀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原来,自己一直都被当作弃子,被这些人暗算、利用。
他恨自己的天真,恨这世道的险恶,更恨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与绝望中,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一个看守开门出去禀报。
另一个则是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出手搭救的意思。
谢阿发起初还在病床上疯狂挣扎,双手胡乱抓挠,似要抓住最后一丝生机,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嘶吼。
可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像被抽干了力气。
最终,一动不动了,空洞的眼神直直地望着天花板。
那狰狞的面容就此定格,生命的气息就此消散。
王德发脚步匆匆踏入病房,目光只是匆匆扫过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谢阿发,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
未作片刻停留,他面色阴沉,猛地转身,冷冷下令:“按照原定计划,抓人!”
此时,刘亚星已经走到了医院的大门口,眼瞅着就要出大门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一只即将挣脱牢笼的鸟儿。
看大门的老头笑呵呵地同他打着招呼:“刘医生,这就下班啦,不是还有半天呢嘛!”
刘亚星嘴角上扬,笑着回应:“是啊,今天家里有事,跟同事换了个班儿。你的老寒腿好些了吧,要是再需要膏药,就去我那里拿。”
老头乐呵呵地点点头:“好多了,这事还要多谢您呢。”
刚走出医院大门,刘亚星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他满心欢喜,觉得终于能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恐惧与不安,逃离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是非之地。
正要抬手招呼门口等候的黄包车,满心期待着能尽快离开。
然而,命运却在此刻陡然转折,两个身着黑衣的大汉如两座铁塔般迎面走来,瞬间拦住了他的去路。
刘亚星心中“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但他仍强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