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看到赵燕有黑眼圈,知道她这几天一直为自己担心,柔声说道:“师妹,这几天有点麻烦事,怕你担心,不敢告诉你。现在要我和七少、一刀去办事,来跟你说一声。”
赵燕听李治有事,马上忘记了不快,开门放他进来。李治见赵燕着急,笑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那两个伙计去赌钱,得罪了人,现在可能堵在路上想报复,不过你不要耽心,几个小角色,我和一刀、七少摆得平。你和你弟再住一天,我们和那些人扯清了就来通知你们,你们好好休息一天,不要出去。”
赵燕还是急了:“怎么会这样,我们一起去不行吗?我们可以和他们说理,你们准备那些东西是为了厮杀吗?不行,我要去!”
李治看着赵燕急切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上去一把搂住,堵住她的嘴狠狠亲了一口,轻笑道:“你看,你嘴里有奶香味,还没漱口吗!”说完放开出去,一刀、七少、张有福、李有财在外面等,三人跃马上路,奔向城外。
赵燕懵在那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这冤家,怎么就不知道安份一点,我嘴里有味道吗?没有啊?”
烂石山峡谷,是梁城通往西州官道的必经之路,道路两边山上乱石存生,长了些零零碎碎的毛草,树是很难长起来的,这里离通往中州的官道三岔路口仅十多里,离梁城二百里。
梁城连云商会的分会长吴青天会长很生气,正坐在这烂石山峡谷路旁的一块大石头上骂人:“朱总管,你娘的一个赌场都管不好,干绝去管西城那个烂当铺好了,现在连带着我也丢人。还有,你说这次捣乱的是西州考举的酸秀才,等了三天鬼毛都没看到,你们情况准不准,害得老子在这里喝了三天秋风。”
朱总管苦着脸站在吴会长旁,也纳闷呢,酸秀才过去好些了,就没有那要找的那三个人。他不敢跟吴会长顶嘴,只有放肆骂秋刀:“你这混帐东西记清那两个赌钱的小子没有,怎么还不见人来,是不是错放过去了,不要挺尸了,去前边看看!”
秋刀在赌场作庄是把抽老千的好手,那天来了两个西州口音的汉子来赌钱,是秋刀的徒弟在作庄,手法不太老道,连被人家赢了去,直到被赢了二三千两,秋刀出马要搞回来,两个西州汉子见要换庄,怀疑有诈要走,你一个外地土鳖赢了钱想走?当然是异想天开,这可是连云商会的钱。
梁城连云商会是一个全省性商会,大本营在梁城,涉及了很多行业,会长吴江是省府吴同知的弟弟,这人其他才能没有,可在商业经营方面能谋能断,又有吴同知的暗中扶持,黑白道的钱都赚,几十年来把一个小商会扩展成全省名列前茅的大商会。其中在梁城的赌场就有十来家,由吴江会长的远房堂弟吴青天负责。
吴青天得到他管的赌场被砸的消息,感觉老虎股屁被摸,那还了得,立马组织人马到处找那三个大胆大妄为的家伙,可在城里也不好闹出太大动静,又碰上科举,只得暗中寻找。可梁城这么大,人那么多,哪里那么好找,后来不得已在这路上设卡盘查。
吴分会长本来带了三个高手,一个金丹初期的散修,一个筑期后期的散修,一个习武化劲中期高手。可在这荒山野岭守了三天,昨天傍晚城里商会派人来说有其他事,人手紧张,只得叫化劲中期高手回城去了。另外还有二十来个打手,个个都是有明劲修为的习武者。想那找事的三人仅一个是暗劲修为,只是力气大些,不足为惧!
秋刀刚爬上路边一高石头处向来路眺望,只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定睛一瞧人数不对,有五个人,没戏。那几个人跑到离秋刀十来丈时,秋刀突然发现不对,这五人都蒙着面,最后那两人身形很象!几个人也看向秋刀,秋刀看到那两人的眼神惊呆了,想喊喊不出来。
吴青天等人也早发现来了人,见秋刀没发警报,也没在意,有几个打手站在拦马桩前迎上去喊道:“来人下马,摘了那面巾!”
秋刀从石头上滚了下来,终于喊出声来:“是是他们!”
打手们顿时乱了阵脚,齐从地上爬起来抓刀上前来围。那金丹初期的散修叫陈治,筑期后期的散修叫蒋石,一齐跳至道中央喝到:“下马跪降!”
这正是李治他们几个,见这些人果然还守在这里等他们,从威势上判断只有一名金丹或化劲高手,心中石头落地。李治看到后面围上来的打手们,他首先发难,掏出那暴雨梨花针喊道:“着!”打手们认得这东西,急忙想躲,可距离太近,只得用衣袖遮面,既然射不死人,只要不破相就行。几百根毛毛细针如暴雨射向打手们,一片惨叫声,已是五六个打手受伤。一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