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不是师父无论如何也诊不出脉象,到处问人才知道自己并未服用此药,又听闻有男子服用的避子药可一次管一年,她还蒙在鼓里。
“师父,这药会不会伤身?”
见云翎一脸担忧,轩辕硩啧了声,道。
“既然关心人家,平时就少吵架,你们打打闹闹感情倒是好了,可有想过孩子们什么感受?不怪你师娘总张罗着接徒孙们去藤灵谷,就你们这么不着调留孩子们在宫里就是受罪。”
“师父……”怎么说避子药的事也能挨训,云翎双手抓着耳垂告饶。
轩辕硩拉回话题道,“放心,有师父师母在,哪里就能让那个混蛋落毛病。”
云翎闻言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多谢师父师娘。”
丢给云翎一瓶药丸,轩辕硩道,“一天一丸,临睡前服用,连续服用半个月必保无碍。”
云翎接住药瓶,心口泛起无边酸涩,她前世不但辜负了如此好的师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辜负了不善表达感情的程厉之,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能为了女人不受生养之苦做到如此地步。
眼见云翎眼圈泛红泫然欲泣,轩辕硩悄悄起身离开,待云翎回神,轩辕硩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