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我想起……我们衙门，曾经有一位天，就是‘神秘’。”

    这一刻，

    顾清瞳孔骤缩！

    天……神秘？！

    虽然知道衙门和神秘有合作，但一位‘天’直接就是神秘，这也太……

    “很厉害吧？”

    老人笑眯眯，似乎很满意顾清的反应，“它呢，其实很温柔，是一只小乌龟。”

    “这位神秘前辈，现在是哪一位天？”顾清追问。

    会是上天吗？

    上天被称为最神秘的天，该不会就是这只乌龟前辈吧？

    闻言，

    老人抬起头，注视着漫天的繁星，沉默好几秒后，才轻声说：

    “都不是……它死了。”

    顾清：“……”

    死了？

    一位天……死去了？！

    “它死去后，身躯化作了「幽冥戒地」的一部分，就在它的背上。”

    顾清沉默。

    这一刻，

    他仿佛看到了过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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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庇护玄国的‘天’死去，身躯压塌虚空，万物在它背上生长，最后，它化作「幽冥戒地」，镇压一切邪恶……纵使身死，这位‘天’依旧在为玄国奉献，终其一生。

    望着星光闪烁的夜空。

    顾清和老人都没再说话，任凭风吹拂在脸上，直至许久后，顾清才再一次问道：

    “李老先生知道最神秘最狠的‘上天’吗？”

    “上天吗？我知道，也见过。”

    老人轻言细语，为顾清解释，“他是一个很努力的天，特别特别努力，因为……他的资质其实很差，觉醒的能力只有B级，是‘五天’中起点最低的人。”

    “但是，他依旧崛起，力压同代，最终以平凡之姿成就‘五天’。”

    “最努力的天，最神秘的天……”

    顾清若有所思。

    他似乎明白了官老爷让自己来送老人最后一程的另外一个目的。

    这位第六境的老人……真的能教他很多东西。

    自从成为捕快后。

    顾清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在执行任务的路上，而在老人身边的这段时间，算是最好的沉淀。

    这时，

    李乔年转过头来，望着顾清，笑着说道：

    “明天，我教你，何为第六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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