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四人相遇是最近的事情,小蘑菇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恰好山下有流水席,便聚了聚。
大约都是这蘑菇的受害者,它们三位也有默契,但化形妖反倒越来越像个孩子,它很烦躁,总是蹦蹦跳跳得停不下来,它在找寻某种空洞的东西,但这注定是得不到回应得。
百无聊赖,在你没有价值可以输出的时候它便成为一种枷锁,一种对于时间辜负的加速责难。
对此三位都默默无语,看着它嬉笑怒骂。
“它或许需要睡一觉。当然,吃饱了心情也会好。”青鸟拿出纸笔计算着什么,他这辈子只为女人哭过一次,是自己幻想得,哭得还是因为自己追求的路途艰难。
良久,它似乎是想好了书名,点了点头。
“就叫《挽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