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良暗暗惊疑,思忖:“海棠花不象小篮……她长得很象小篮,可小篮在瓜地里什么都会做……而她……”他正惊疑,海棠花道:“良哥,咱们何必自找苦吃呢?江湖上用心良苦,又是一个什么下场?不如咱先到我爹长龙帮府上,在那里有的是好吃的好玩的,你也可跟我多学学武功,管他什么周千秋死,周千秋活,与你我有何干系?咱何必多管闲事,最后落一头的包,或落一头的刀哩!”韩子良心思:“小篮的心不是这样,她总是关心别人……而这个小篮怎么只顾自己,不管别人的死活?她不是小篮。”海棠花又是一天三换衣,打扮得花枝招展,象孔雀开屏一样在他眼前显示。所有伺候饮食起居,都是客栈的一名月儿丫头,海棠花连茶水也不知给他端上一杯。韩子良不理她,她越是傲漫道:“良哥,在江湖上混,没什么好下场!趁早咱离开江湖,跟了海棠花,跟你的小篮我,你有享不尽的好福气哩。”他背过头道:“为什么?”她道:“我爹是天下有名的长龙帮主。长龙帮几千之众,钱财用不完,咱何必放着福气不抓紧享受,来这穷险江湖上,往刀尖上碰哩!”韩子良讨厌她再说下去,起身下床,道:“我好了,多谢了,我要走了!”言毕,气冲冲急燥燥拿了瓜刀,往外就奔。
韩子良出客栈,海堂花急跟了出去,大喊道:“良哥——”已不见了人影。忽见铁木笑的身影在巷口一晃,便携剑追上去,拦住道:“铁木笑!韩子良呢?”铁木笑道:“我也在找他,你问我,我问谁?”海棠花道:“你骗我!一定是你把他藏起来了!”铁木笑道:“胡扯!我怎么会把一个大男人窝藏起来?”海棠花道:“不是你,还能是谁?良哥险些被你黄河三笑害死……是我把他救活。你把他又隔离,还想害死他么?”铁木笑道:“本姑娘要是想害他,早就要了他的命,还等今日?”海棠花抽出剑,指着铁木笑的前额,厉道:“铁木笑!快把良哥给我交出来!在这个世上,只有你同我争他!不会再有别人!如若不交,就让你死在这剑下。新仇旧恨,一次了断!”铁木笑也抽出剑来,怒道:“你把韩子良给丢了,你却倒打一耙,反过来咬我!”海棠花道:“上次,在上天目山前,你仗着你娘给你传了几臭招,竟然咄咄逼本姑娘!今天,我要你一败涂地!”铁木笑执剑厉道:“对头!本姑娘早就想跟你见个高低,今天也是时候了!”海棠花一声吼:“看剑!”那剑如流星追,挽出四个连环花,把铁木笑眼睛晃得糢糊。铁木笑道:“我以为是什么高绝剑功,原来是你那个疯子爹兜售给你的‘灵光迷魂剑’,让你尝尝我‘秘门飞月剑’的味道!”言毕,那剑划出一道电光,飕哧三声,三个绝式诡毒。而海棠花的剑更是跃跃大动,粘住秘门飞月剑光,利刃反割出七个连环花式,更使铁木笑眼睛花乱无比,正晕之间,冷不防,海棠花的灵光迷魂剑招啪啪啪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