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醉人,像在喝花汁,清甜可口,余味绵长。
老晏滋了口酒,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问沈非念“要不要再添碗饭?”
“我倒是想呢,可实在吃不下了。”
“哈哈哈哈这倒无妨,以后你常来这儿,跟着我蹭饭就行,但是说好了,不能白吃,你得替我下地干活。”
“没问题,除个草浇个水什么的,我还是会的。”
“行,不怕吃苦就行。”
“外面那些梅花也是您在照料吗?”沈非念实在想知道,这等七月海岛梅花盛天的奇景,是怎么做到的。
“那些不是,那些有其他人打理,我没那本事。”老晏摇头。
“的确很有本事。”
老晏又满了些酒,忽然问道,“你觉得,这无水岛如何?”
“壕无人性。”沈非念笑道。
“哈哈哈,除了这个呢?”
沈非念歪头想了想,说,“我今日刚到,还没好好看过呢,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用看,你在外边儿听到的,都是真的。”
“您怎么知道我听到了什么?”
“顾执渊和迟恕还能和你说什么,那两小子,无非是和你说,此处有多吓人,多恐怖,多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救。”老晏说到此处,眼神看向沈非念,笑得神神秘秘的,“他们说的都对。”
“……您是?”
“晏族族长,晏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