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贼人模样!”
“可是他蒙了面?”
“我不知!我喝了那盅血燕后,不知怎的,特别困,竟睡了过去,醒来就……”说着,穗儿又痛哭起来。
洛卿莹一惊,瞬间明白过来。
不是困倦,是昏迷了!那盅燕窝……
扫视屋内,“那盛燕窝的瓷盅呢?”
青荇和芩歌对视一眼,皆摇头,“我们进来时并未看见!”
毁尸灭迹,果然!
洛卿莹这时才发现屋里屋外都少了一人,低头冷冷道“可有看到紫欢?”
青荇这才想起四处张望“咦~奇怪了,出了这样大的事儿,她怎会不在?”
芩歌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姑娘是否是觉得那血燕有问题?”
“十之!”
“那这背后之人的目标本不是穗儿而是……”
青荇吓了一跳,“芩歌,你别瞎说,姑娘是爷的人,谁敢有那个狗胆?”
芩歌脸上闪过一丝阴狠,“谁对姑娘恨之入骨?谁便是那幕后之人!”
“你是说……”
“别胡乱猜测了!”洛卿莹想到外面还有一堆看热闹的,出声打断,“凡事讲究证据,且先看今日入府的挑夫有无可疑!”
“姑娘!”穗儿红着双眼拉着她手臂,哀求道“你一定要为穗儿做主!”
洛卿莹拍拍她的手,“放心吧!”
……
一个丫头失节是小,可这关乎稷王府的安全和声誉,那张头领见事关重大,自然不敢敷衍,不到一个时辰,便把今日进府的所有挑夫,皆抓到了大殿外。
洛卿莹扫视一眼,个个皆是皮肤黝黑,一看便是常年做粗活的。
“这些人何时出府可有记录?”
“有!”张头领递上一本花名册。
洛卿莹翻看了下,并无可疑。
看向他们脚上,穿的鞋的确和那贼人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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