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怎会认错!”沐镇南慈爱地摸摸爱女脑袋,“那是你还小,镖行也不景气。连镖师的一日三餐都难以为继。记得也是这样的隆冬时节,来了个衣着华贵的官人,命保一批古玩字画到溟州的陈府,那陈府老爷是前朝一品大员,解甲归田后仍是富可敌国。可陈府在溟州和狄国交界处,且一路多是荒山野岭,土匪草寇时常出没。总之是趟苦差。当时我并不想接这单买卖,可那官人出手就是五百两,事成之后还会再添五百。我便接了,与众镖师置办了最好的行头,押着镖往溟州而去……”
他停下来,见沐言曦托着腮帮子等着下文“那然后呢?你怎么遇上耶律斛的?”
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一路上倒也平安无事,眼看将要抵达陈府,却在途径黑风坳时遇上了强匪。那伙贼人甚是厉害,且人多势众,我们根本不敌,眼看就要人亡丢镖,将军的军队正好途径此地,三两下,把把那伙贼人斩杀,见我是殷人,也未为难。”
“这样看来,那个耶律斛倒还没那么坏!”沐言曦想起他方才竟为了个女子流泪,莫名的有一丝心疼。
“世人皆以为狄国是蛮夷之邦,狄人就如豺狼虎豹,凶残嗜血,而在狄人眼里,汉人何尝不是诡计多端,阴险狡诈,比起那些猛兽还要危险。可知,传言也不可尽信!”
“爹!”沐言曦凑近,忽闪着大眼睛神秘道“你不会是狄国在晟京的细作吧!”
沐镇南意味深长笑笑,“你爹哪有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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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言曦,码字也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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