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果可以，他真想现在就扑上去一亲芳泽。

    “嗯？你在看什么？”原来是见他不答话，比比东已经转过身来了。

    “没，没什么。”东方羽连忙低下头，有些心虚道。

    比比东缓缓走近他的身前，双眸细细的盯着他，冷冷道：“抬头，看着我。”

    我踏马！

    心态有些崩啊！

    没办法，东方羽只能硬着脖子抬起头，与之对视。

    观察了几秒钟，比比东轻轻一笑，刚才的冷漠已不在。

    “算算年纪，那方面的事你也确实该懂了。”比比东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反而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老师，您，您不怪我？”东方羽诧异道。

    “为什么要怪你？”比比东也好奇了，她真没生气。

    若是以前，有男人敢这么像个痴汉似的看着她，她确实会生气。

    但现在她一心将东方羽当成了自己儿子，所以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俗话说，男孩子刚懵懂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大部分第一个对象不就是自己母亲么。

    现在东方羽居然对她动了这份心思，不就是正好证明他在心里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母亲么。

    这孩子果然实诚，没有骗她啊。

    这要是东方羽知道她的想法，不知道会不会郁闷的吐血。

    “噗哧！”天女兽在她脑海中笑出了声。

    看不出来啊，比比东这个女人冷酷无情的外表下，居然还是个脑补帝。

    “你笑什么？”最懵逼的就是东方羽了。

    这一切简直是莫名其妙好不好？

    本该发火的比比东没有发火，本该安静的天女兽也忍不住笑出声。

    这咋回事嘛，他这个当事人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天女兽笑完之后没有回答他，有些事，就让他自己猜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