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源打了个哈欠,掏出香烟递给钱宇一根,点燃吸了大半根,二人的困意解了不少。
他们刚要离开,黑夜中,有个人影匆匆走了过来。
那人大夏天穿着破西服,在昏暗的灯光下,灰色的西服都泛起了黑色的油光,蓬头垢面,黑色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很亮。
田源看了他一眼,发现这人不是新城人。这倒是让他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意外。
“兄弟,我注意你们很久了,咱可是老乡呀,你们是来趴活的吧?”
听口音像是南方的,也算是同族人吧,不过说话却让人不待见。
钱宇挺了挺胸膛,骂骂咧咧的说道。
“你他么会不会说话呀,我们怎么就是趴活的了?趴活的能穿这么板正的衣服?什么他么眼神儿。”
“嘿嘿,我,我就随口瞎猜的,猜错了两位兄弟别生气。那个,能不能给我一根烟抽抽?”
对方讪笑着看着田源问道。
“想抽烟就直说,你这攀谈的方式真不咋地呀。”
田源淡笑着说了一声,把身上的半包烟都给了他。
这人穿衣打扮跟乞丐差不多,田源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给了烟,拍了拍钱宇的肩膀,招呼他离开。
或许是从来没有人大气的给这么多烟,这人快步走上去,拦住了田源的去路。
他左右看了看夜色中,空无一人,忽然压低了声音说出了一句让田源无比吃惊的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