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乱如麻,抿了口酒道:“你在说笑么?”
他不答。
我便道:“我的身子坏了,再也生不了孩子。”
他笑了,道:“你当什么真,我不过同你说笑。”
哦,原来只是说笑么,真不好笑。
那一夜,我们都喝醉了。
半个月之后,我听说他定亲了,定亲之后,他没再来过这儿。
既然他不来,我在这儿还有什么意思呢?于是我去了苏州。
那又是后来的故事了,我遇见秋昙,有了小满,把成衣铺和绸缎庄的生意做大,没再挣过一分皮肉钱,我每一日都过得很充实。有时小满写信来,邀我去京城,我总不愿意去,我寻到我母亲妹妹,把她们接过来一起,我并不孤独,我以为我并不孤独。
只是,直到死,我也没再见过他。
(https:////81_81118/)
chaptererror;
1秒记住笔趣阁网:。手机版阅址:m.
ap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