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竟还是看不透。
就像徐晚笙在院子门口还没进来的时候跟顺才说的那些话,他也都听见了。他发现徐晚笙跟别人说话都是很自然放松的,可是唯独跟自己说话,她都是非常的小心翼翼,一字一句的都要斟酌,非常的紧张。
她表现的这么刻意,又是为了什么?
“嗯嗯。”徐晚笙听见沈屹城跟他说话,连忙如捣蒜般的点头。
一时间屋子里又冷清了下来,没有人开口。就在徐晚笙打算开口的时候,沈屹城的声音传来。
“在我还在寺庙的时候,会经常上山砍柴,下山打水,时常会受伤。于是就偷偷去藏经阁找来医书看,会自己采草药,辨认草药,一来二去,也就无师自通了,一些小伤口也就都是自己处理了。”
沈屹城说这些的时候,脸上还是没有表情,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徐晚笙听了却是心惊,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啊,就经常为了生计和吃饭受伤,也没有人为他治病,没有人关心他,他只能自己自食其力。
可是她又不的不感叹他的厉害,药理这方面博大精深,又艰涩难懂,稍稍有一点错了,后果不堪设想,甚至要人命。
但是她用了沈屹城的药,又觉得真的好用,抹上就感觉痛楚消失了一点。
徐晚笙还是很惊讶于沈屹城居然愿意跟他说这些,他是不是也对自己有一些敞开心扉了呢?在院子里跟他讲他从前在寺庙的事情了……想要出口安慰他,可是在心里斟酌了又斟酌,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她怕自己怎么说都不对。
沈屹城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她要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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