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根本看不出劳累了一天一夜的疲惫,待赵大海随后掌握了这项技能,两个人便轮流摇橹赶路。
倒是乔桥又睡了过去,直到整条船出了渔民们常常停留的浅海区域,才缓缓醒过来。这时她脸上湿乎乎的,睁开眼正好看到赵大海为她一点一点擦拭着脸颊。
“乔桥,还有哪里难受吗?”赵大海小心翼翼的摸着小姑娘的脸蛋,软乎乎热乎乎的,真好!
乔桥摇摇头,翻身坐起,活动了下手脚,笑容清甜,“好着呢!前所未有的好!”
青峰放下橹,赶忙走近,蹲下身关切的问,“那你身上不疼?”
乔桥不明所以,下意识往身上看,只见大大的袍裙上满是星星点点的黑色血痂,四肢如附上了一层泥壳,或者说全身都未曾幸免。
她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刚穿越的那天洗髓的经历,扭过身探到海面,借用海水洗去泥壳,赵大海把帕子沾湿又为她擦了一遍,抹去海水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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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资料,咱们国家古代更早时是摇橹,有一橹三桨之说。但摇橹更耗费体力,占据空间。南北朝起流行多桨快艇,还有唐朝时的海鹘船,这个设计至今菲律宾仍在沿用,名为螃蟹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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