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便要离开京都回洛城了。
陈潜又仔细向冯先生询问了晚月的伤情,拿好了药便提出今日要离开。
“这么仓促吗?”陈潜点点头。“晚月姑娘的伤情已无大碍,只是长途奔波必会受影响,药一定要定是换,及时喝,只要不再大出血,其他问题都不大。”
冯先生说着便又配出了晚月近半月的要换的药,要喝的药,包括发生各种意外用来应对的药。随后又写了一张方子给了陈潜,到了洛城依旧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即可。
陈潜再次谢过冯先生,救命之恩,永世难忘。
“陈公子不必多礼,晚月姑娘的伤情基本不会再出问题,只是”冯先生停顿了下,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只是公子的哑疾,若想一试,随时来找老朽,老朽必当竭尽全力。”
听了冯先生的话,陈潜在原地足足站了一炷香没有动,最终还是谢过冯先生便去找晚月了。
若是以往,陈潜必定毫不犹豫选择搏一搏,哪怕豁出这条命,也要治好自己的哑疾。只是现在有了晚月,心中有了牵绊的人,便不敢轻易赴死了,甚至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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