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潜素日虽不说话,手语也是鲜少用,多是点头摇头,但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和的,少有这样严肃的时候。晚月意识到自己刚刚真的吓到陈潜了,不然陈潜此时不能这样紧张。
“我知道了时元哥哥,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喏,这个簪子送你,不要生气了。”说着晚月便将刚刚赢来的白玉簪递给陈潜。陈潜指指自己,面露疑惑。这不是晚月喜欢的簪子吗,还央求自己帮她赢下来,怎的要送给自己。
“嗯嗯,送你的。本来便是要送你的,我看你头上这个木簪用起来都显得你如此好看,这只白玉簪相比更趁你,那老板刚一拿出来我便知道他是你的,所以给你咯。”原来晚月费尽心思的求自己赢下来的簪子,竟是要送给自己。
陈潜拿着簪子有些不知所措,刚刚的紧张,严肃情绪也一扫而空,他看着眼前的晚月,她总是如此明媚,总能恰到好处的让自己放松下来。晚月今年了,又长大了一岁啊,出落的更水灵了,陈潜捏了捏晚月肉乎乎的小脸。
晚月啊晚月,为何你总能牵动我情绪。
今年的上元节,晚月放了两盏河灯,一盏写着“愿得一心人”,一盏写着“陈时元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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