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国君这个“第三者”会一直横在中间,还是乔博衍不能得罪的。
乔博衍忽地,非常痛恨天竺葵和传染病。
他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她去长楼,为什么要答应她拿来各种东西药炉啊、罐子啊,为什么要给她自己的血液……还有好多好多,都是他主动递上的。
其实根本没有必要。
乔博衍知道,以沈玉的能力,上知天文&nbp;下知地理,一个小疾病,最多最多花费她半个月的时间去找药;然后他再从中阻挠二三,无疑中也是培养了情感。
当然当然,这些种种都仅仅是乔博衍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而今的沈玉对他,已然真的只剩下半个友情了。
亲情,或许从来都不是二人的纽带;
爱情,实则完全都是一人的单相思。
谁又在孤寂的夜,思念着另一颗悸动的心。
乔博衍不敢去奢望,奢望着她会说出那三个字。
沈玉不愿意去面对,面对者他会果敢地断言说。
即使乔博衍内心深处煎熬着,他还是很冷静地告诉她,
“沈玉,天竺葵熬好了,什么时候入药?”
沈玉微微一怔,好半天反应过来,淡淡地说道,“随时随地,不过要挑个好日子。”
一头雾水的胡炜,听到“好日子”就想歪了,冷不丁蹦出句,“黄道吉日?这就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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