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先给拔下来,然后洗洗干净再入药。
不过好在沈玉整个人拦在面前,一字一句地提醒他,“这些天竺葵,拔下来就死了,死了再入药只会适得其反。”
乔博衍微微一怔,不解地反问她,“不拔下来?那要怎么熬?”
确实,那要怎样熬药?
乔博衍活了好长年岁,也是没见过这么新鲜的法子。
“那就要劳烦乔教头,舍弃一点东西了。”
沈玉露出神秘的笑容,眼疾手快地割破了他的手指,取了几滴血洒在天竺葵上。
遇血的天竺葵立马变了颜色,像陷入了沉睡之中。
“好了,现在可以拔。不过—”沈玉又继续卖关子,卖到乔博衍逐渐失去了耐心。
“说,我不生气。”
“咳咳,你放点血。拿那种瓦陶,或者琉璃罐子装满,这样天竺葵一定没问题。”
乔博衍黑着脸一肚子火没处撒,却也是冷冷地说道,“最好你说的是实话。”
沈玉微微点头,“那必须的,我哪里敢欺负乔教头。”
但她心底可不是这么点心思,欺负乔教头的事情,应当尽快提上日程来,不然还有的苦吃呢。
她和他才到的北境,谁会知晓南疆有什么危险。
仅仅是传染病是不可能的。
以沈玉对乔博衍的了解,南疆怕是有其他的阴谋,而且都是危及江山社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