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回家路上就被干了。
他们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都得指望着一个人的俸禄艰难生活。
接着,霂霖开始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我和萧宁,睡在一起,吃在一起,还一起……洗过澡。”
反正都瞎编,霂霖尽可能地把露骨的都讲了一遍。
最少要有足够的威慑作用,不然萧宁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洗过澡?”
狱卒最惊讶的莫过于此,要说太子荒诞、沉迷美色能理解,可鸳鸯浴未免也太……
就木国大多数男子而言,就算是正妻,都没有资格与夫君共浴。
而这姑娘有这个资格。
萧宁裸的偏爱和宠爱,狱卒们又是纷纷垂下了脑袋。
这事情,着实不好办。
上头说要看紧她,那下头也有个祖宗,惹不起,也躲不起。
再者,退一步说,万一国君哪个晚上驾崩了,继位的太子殿下,会留他们性命么。
毫无疑问,这是否定的答案。
“姑娘,你可否?”
其中一个狱卒居然大胆地想与霂霖谈交易,不想很快便被身旁的人打断,“你脑子进水了,难道不是国君大过天?”
种种考量也是建立在萧宁是太子的基础上,而打断的狱卒恰好是前任太子的拥护者,并且坚定地认为萧宁德不配位。
“此话不假。”霂霖倒也赞同,后又接着说道,“可,萧宁是他儿子,都说父子连心。你们真的不帮我通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