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倒不是说苏沛霖没努力，而是霂霖冲动了一步。

    她居然在来者还没完全离开的时候，从秘道走了出去。

    这婀娜的身姿一出现，不光是国君，连皇后本人都看直了眼睛。

    好个人间绝色！

    “你……”国君仔细一打量，不就是上次夜宴闯入的丫头，扬言能搜集到凉州郡主骆馨叛变的证据，是以才放走了此人。

    虽然国君存着私心，这么可人儿死了怪心疼的。

    霂霖的反应也很迅速，赶紧双膝跪在地上，脑袋和地砖实打实撞了好几下，高喊道，“民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实国君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万岁万万岁，就是图个气氛、遵个礼制罢了，连连对她招手，“快快起来说话。”

    同样在御书房的第三人，瞬间觉得陷入了进退两难之中。

    是该转身离开，还是该见证国君春心萌动。

    不得不说，她还挺想留下的，好多年没瞧见国君发自内心的笑容，胜过后宫所有佳丽的笑靥。

    “陛下，臣妾……先行告退。”

    只见皇后转身要离去，霂霖又是一个大礼跪下，“民女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霂霖知道苏沛霖靠不住，于是只好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

    有中宫娘娘坐镇，她还不信自己能被吃了不成。

    “咳咳，你又跑来做什么？”国君是个聪明人，霂霖一张嘴就知道没什么好话，倒不如他先打破僵局，最好先让她下不了台。

    “陛下，民女是依着约定，前来汇报情况。”

    “什么情况？”果然皇后忍不住了，听国君的意思，这丫头的出现不是偶然，而是有预谋。

    既然是蓄谋已久，那么她身为木国国母，更有义务看管好丈夫身边的每个人，尤其是好看的女人。

    这女子，好看到连她都想收进宫里头好好养着，而不是做个粗使丫头。

    “关于—”霂霖故意顿了顿，试探着问国君，“陛下，民女可以告诉娘娘么？”

    她之所以隐去“皇后”，是怕对方生疑。

    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有些不可言说的默契和直觉。

    霂霖稍稍换位一思考，皇后这个位置上，需要顾及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哪怕只是个称谓。

    但国君没让皇后如愿，反是一个劲儿地挥手劝退道，“回去吧，朕晚点去找你。”

    “陛下，臣妾不走。”皇后铁了心要好好看看，霂霖能带来什么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消息，以致于国君都瞒着自己。

    “你不走，我们走。”国君也不是个吃软的好脾气，直接拉着霂霖气冲冲朝外走去。

    皇后这个时候终于松口了，当今国君拉着个美人从御书房出去，那外头的谣言还得传成什么样子，更不用说她一介国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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