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佩服着云舒,她每走一步,都能算到后面的五六步,乃至七八步!
比如,殷鹂吃了那副药之后会吐,一吐之下,彦无辞就会请大夫给殷鹂看病。
“请前头带路。”胡远笙朝丫头点了下头,谦恭着说道。
“这边走。”
来到一间客房,胡远笙便看到脸色死白,一脸憔悴的殷鹂,正惊恐着朝他看来。
“这是主人,这是夫人。”丫头做着介绍。
胡远笙认识殷鹂,没见过彦无辞,但看这男子的外貌,结合云舒描述的,他猜测得到,这是北蒙狼主彦无辞!
胡远笙装着不认识殷鹂的样子,按着北蒙习俗,谦恭地走上前行着礼,“小人见过大人,夫人。”
“内子身子不适,这接连两三天,早起时总会干吐,吃鱼肉也会吐,你来看看,她是怎么啦?务必医好她,诊金不必担心,定会重谢。”彦无辞虽然穿着布衣,但他是北蒙贵族,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人不敢小觑。
胡安回礼,“大人请放心,在下行医十来年了,从无过错。”
“那好,快些来诊断。”彦无辞点头。
这二人一唱一和,神色均是闲适,可殷鹂,却吓得大气不敢出,将手腕伸过去,战战兢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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