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酒都有毒,为什么老夫人喝了酒,一点事也没有,而母亲却倒地而亡故?
“好,我去就是了。”殷燕暗自咬牙。
殷燕同意,顺天府府尹心中这才松了口气,“事不宜迟,管少夫人,那就快走吧?”
“走。”殷燕冷冷说道。
临走时不放心。还特意将白氏叫来叮嘱一番,那说话的口气,完全不是小姑子对大嫂子说的,倒像是主子对仆人说的。
这让白氏更加的对殷府失去了好感。
……
殷燕跟着顺天府府尹,到了顺天府的牢房,才走进屋门,首先看到的便是,正在给殷云舒敲核桃壳的宇文熠。
一个剥得十分的认真,像对待一件重大事情在做,剥好后,小心放在桌上一个白色小碟子里。另一个吃得十分的悠闲,一手捧书,一手捏核桃吃,仿佛,宇文熠本身就是服侍她的。
这太让人意外了,传说中的暴戾王呢?传说中的二话不说,提鞭就抽人的宇文熠呢?
传说中,视女人皆粪土,骂天下女人除了元敬皇后顾云旖,其他女子全是杂草的孤僻王呢?
另外还有一个叫人意外的是。殷云舒的身上,居然披着宇文熠的衣衫。
而宇文熠,只穿着薄袍。
这可叫人,十分的想不通!
殷燕忍着怒火和嫉妒,走了过去,她先是朝宇文熠施了一礼,“熠王。”宇文熠没理她,继续拿着自己的私印间,敲着核桃。
殷燕脸一窘,又望向殷云舒,“四妹,对不住呢四妹,都是因为母亲走得太忽然了,我一时口无遮拦说了不好听的话,还请原谅我好吗?咱们是姐妹呀,你何必这样叫姐姐难做人呢?”殷燕说着说着,竟委屈地红了眼眶。
顺天府府尹站在牢房门外,没敢往里走,反正事情是殷燕闹出来的,他何必跟上前被宇文熠骂?
“这儿有吃有住,有火盆烤,多自在?我为什么要出去?”殷云舒说得云淡风轻,没抬头。
想让她就这样出去?殷燕未免太自信了!
被直接拒绝,殷燕气得脸黑,“殷云舒,你究竟想干什么?”她再不装姐妹情深了,马上暴怒道。
殷云舒眯了下眼,这才抬起头来,冷笑,“二姐姐,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将我和老夫人接去殷府,究竟想干什么?是想一并杀了,还是想毒死老夫人栽赃陷害于我?是不是?”
殷燕哪敢承认,吱吱唔唔说道,“胡说,你胡说,你血口喷人!我怎敢给老夫人下毒,你敢诬陷我,当心我到顺天府衙门里告你!”
“随你。”殷云舒淡淡说道,“总之,我今天是不会出去的,除非,二姐到衙门门口说一声,我错了,我不该陷害堂妹殷云舒。”殷燕,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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