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瓶子里仅剩的酒一饮而尽,又拿出一瓶,“咕咚咕咚”,仰起头直接吹了瓶,伸出手胡乱擦了擦眼睛,“我不想了。”
“不想难过了。”
沈洛端着酒瓶坐到夏月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累了就过来靠一靠。”
“洛洛牌怀抱可能没有男人的那么宽大,那么温暖,但绝对可靠。”
“觉得难过那就当一会儿鸵鸟,哭过之后又是一个美少女。”
夏月难得的没有顶嘴,抱住小小的人,把脸埋在她的肩头,呜咽声慢慢变成了放声大哭,听的人心里酸涩。
女人原本妩媚动人的声线变得嘶哑,努力发泄着心里的悲伤,带着哭腔。
“我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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