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个县城,可见南伯候对封地的管束并不严谨,其子虽顽劣,本性应该不坏,此事交由他处理最为合适。
见着沈如意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府台吓得赶紧抱紧他的双腿,痛哭流涕,“世子饶命!奴才知错了,奴才就是一条狗,你要打要骂都可以,求您饶了奴才这一条贱命……”
沈如意沉思了片刻,一脚踹开了他,用奇怪的目光端详着言笙,边看边皱眉,花不语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觉得那目光像是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
他深吸了一口气,收起了好奇的目光,整个人的态度端正了许多,“我父王对我说过,昭容太子的母妃是玄剑宗弟子,而他本人也是,其实昨夜我就有所怀疑,只有昭容太子敢轻言罢官之事。”
一听这话,那府台如霜打的茄子,他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呢,太子就在眼前,他竟然认不出来,还让人去打他,现在好了,他十颗脑袋都不够摘了!
“太子?什么太子?世子怕是认错了人吧。”言笙故作懵懂,矢口否认自己的身份,“在下不过是一介平民,何德何能让你误认作昭容太子。”
“可有人出示东宫令牌,口口声声太子就在岭南。”
言笙抿了抿唇,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蠢事,南伯候的野心从未消亡过,虽表面上是顺服,但一有机会,就会卷土重来,现在他身在岭南之地,若是被他知晓了,只怕又起波澜。
“师姐!”沈如意激昂的目光转向花不语,“师弟没有恶意,也没有害人之心,若他真的是昭容太子,也不必瞒我,我只求言氏皇族能还我姐姐一个公道。”
言笙与花不语面面相觑,不明白他口中的公道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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