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看也是,否者怎么会有颗一模一样的痣,说不定阿福正是你前世欠下的风流债,这颗痣就是最好的证明。”
言笙冷笑连连,道“即便阿福给的画像是一头驴,你都对着我按头。”
“你的意思是你的前世是一只牲畜?我看也像,难怪今世长得没个人样。”
“那也比不过雌雄不分的怪物。”
又来了!听着两人三言两语又拌起嘴来,花不语只觉得头疼欲裂,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
叶非拿到画像后,将殊颜交代给他的事情应了下来。
深夜时,花不语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索性起了身,走到屋外坐在了院子里,听到隔壁的房间发出了动静,言笙立刻警觉,披上了外衣,也走到院子里。
他看坐在院子里的人衣着单薄,便将自己的外衣披在了她的身上,说道“夜风渗人,切莫受了风寒。”
在带着温度的外衣落在身上时,花不语身子一僵,心中五味陈杂。
她扭过头看着言笙,用近乎请求的语气说道“言笙,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你非逼得我亲手杀了你,你才肯罢休吗?”
若他是不再出现在她眼前,总有一天,她会慢慢消化掉这段支离破碎的感情,肩负起自己身上的责任。
“我不想去爱,也不想去恨,更不想再去承担任何一份感情,我已经失去过了,现在不想再拥有了。”
闻言,言笙心痛如绞,爱恨同根生,他最怕的不是她恨他,而是怕她对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选择一笑而过,如此,他就只能当她生命中的陌生人,一个随时可以忘记的陌生人。
是他自以为是,着了纳兰殊的圈套,幡然悔悟,已经是为时已晚。
他伸出双手,圈住了她的上半身,埋首于她项间,哀痛欲绝,“阿福说过,万念俱灰地活着犹如一具行尸走肉,我自私地以为让你恨我就可以活下去,全然无视了你的感受,对不起……”
门边站着一人看着两人紧贴在一起,紧紧咬着微薄的嘴唇,扣在门框上的指甲随着深入被折裂,冒出细细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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