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连根铲除了,这朝堂之上哪里还有什么可用之人?
年轻的帝王很快找回了属于自己的思绪,推开身边的女人,重新坐回到只属于自己的王座之上,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高屋建瓴,眼神中是从未有过的果决。
“既然有人愿意为当年的事情作证,这卷牛皮纸卷也已经得到了认定,朕姑且就相信当年是父皇受了奸臣的蒙蔽才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只是…,你又如何证明你自己的身份?
信口胡诌而已,若是不能证明,朕可就真的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了。”
舒意倒是没想到秦既明这么快就能反应过来自己计划的漏洞,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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