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陆家小子多么好,仪表堂堂一表人才,你却要在这里发疯去找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侍卫,你难道不嫌丢脸?!”
秦庆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回忆着自己如何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又是如何与母亲吵起来的,可越想脑子就越发的混沌起来,连说出口的话也不受控制了。
“母亲,你自己不行的事情,不代表我不行,从前是你自己遇人不淑,识人不明,所以才会被皇室所排挤,连带着我和哥哥也给你收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如若不是有皇叔护着,现在的我们恐怕也只不过是一具枯骨而已,这一切都得怨你自己,怨不得任何人的!”
秦庆云越发激动起来,声音都带了些哽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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