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就回去。”
副将知道自家将军说一不二的脾性,也没再多说什么,接过将军手里的虎符,最后哀怨不已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一步三回头,咬着嘴唇黏黏腻腻恋恋不舍的走了。
那架势,那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跟他家将军有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
一个丫鬟端着新烧的热茶,袅袅款款地放在了傅剑手边的桌上,那玉指青葱般又细又白,就是平日不近女色的人,看了也会不由得顺着手指去看那人的面貌。
偏生的傅剑双眸沉沉,直直的盯着院中的一颗桃树,不知在想什么,眼神深处的东西变化不息。
只见院中孤零零的被圈起来了一颗桃树,原本是开了满树粉嫩娇娆的桃花的,冬天也灼之夭夭,满树的粉,叫落败苍茫的冬日都生动十分。
都说这棵桃树灵性得很,乃是宁远侯府的镇府之宝,只是不知何时起,一夜之间,桃花却落了满院,树上孤零零的只剩下了贫瘠的枝丫,仿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只剩灰白与苍凉。
成了一棵死树。
丫鬟顿了顿,见他没什么反应,咬了咬唇,大着胆子绕到傅剑背后,手指攀上肩膀,轻轻地按摩起来。
傅剑感觉肩膀处的异动,瞬间拧着那人的手将人扭摔飞出去了三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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