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生母祈福的名号,出门了。
这边宋枳的马车刚牵到宋府门口的时候,路上一个玩沙包的小孩看了那马车一眼,认出了那是宋枳的私人出行马车,便像普通顽皮的小孩子一样,在一个地方玩久了便腻味了,于是跑着打算去别处玩。
然而小孩拐进小路之后,确认身后没人,立刻便去了西郊大营,找到接头的士兵后被带进了一顶帐篷里。
小孩进去后声音响亮,“哥哥,哥哥,你让我盯着的那个瘫子今天出门了。”
傅剑穿着军营里的黑色布衣,铠甲挂在床边的衣架上,此刻在沙盘上跟一位白衣的男人用手比划着,比划的时候两人会低声讨论一番,小孩进来两人便默契的不再说了,同时看向他。
“知道了。”傅剑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隔着五米远精准的扔进小孩讨要的小手里。
小孩惊奇的张大嘴巴,对傅剑这一手极其喜爱与仰慕,小嘴巴巴的夸了好一阵,笑眯眯的说了不少好话,傅剑打发他才走的。
小孩走后,白衣男人低低浅浅的笑了一声,“十两银子收买一孩童每隔五日在宋府逗留两个时辰,两日便换来了宋大人的出行消息,若怀的手腕果真高明,只是宋大人也不是傻的。”
宋枳不仅不傻,而且精于钻研,若不是身子孱弱令他心力不足,当今这朝堂,到底是哪位权臣把控,还不一定呢。
傅剑慢悠悠的姿态气定神闲,“都是一具尸体了,发现了又如何,二皇子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怎样利用边关战乱正式在前朝露面,又如何争取半年后的巡盐差事。”
二皇子喜穿白衣,一身白加上那张人畜无害仿若白云般天真的面孔,让他在获得他人的好感无往而不利。
“若怀放心,我心已有成算。”
傅剑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不追问彼此的细节安排,重新开始对着沙盘讨论起了一个月后的边关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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