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炎听到对方酒后的肺腑之言,只能叹气表示同情。
刘川越说越激动“本来他是一个死人,死人的成就是固定的,不会再增加,可是他突然又活了,还出现在我面前,那天你也在场,他那套作风比我娘还凶悍,这么年轻的爹,我拿什么和他比,我甚至没有他高,没有他英俊,我考个状元他也要和我争,我这辈子是不可能超越他了!”
张炎说“王爷此言差矣,现在不就超过了么。”
刘川说“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当你超越不了对手的时候,还有一个办法能赢。”
张炎说“王爷教我。”
刘川说“你自己快不了,但可以让对手慢下来啊。”
张炎竖起大拇指“王爷,高。”
刘川摆摆手“酒高了,胡扯道许多,不说了,我该去洞房了。”
张炎说“恭送王爷,王爷悠着点,称心可是第一回。”
刘川狂笑着去了,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宽敞的卧室,潘称心头顶红盖头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红烛摇曳,月色迷人,刘川拿起一柄玉如意挑起了红盖头,潘称心精心画过的妆容堪称国色天香。
刘川忽然就感慨起来“如此佳人,如果老匹夫在的话,少不得又要和我争。”
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爹我在你心就这么不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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