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名叫悟禅。
"小和尚立刻给济公磕了头。济公说"徒弟跟我走罢。"师徒二人刚要往回走,雷鸣、陈亮、孙道全三个人追赶下来,远远一看,雷鸣说"老三你看咱们师父分身法。
"孙道全说"不是,东边站着穷和尚,是方才那个假济颠变的,西边站着那才是咱们师父呢。
"雷鸣说"你怎么瞧得出来?"孙道全说"我拿符水洗过眼,我看的出来。
他头上有黑气是妖精。"陈亮说"什么妖精?"孙道全说"看不出,只知道是妖精。
"说着话走到切近。济公说"雷鸣、陈亮、悟其过来见见你师兄,我收他做徒弟,起名悟禅。
"雷鸣、陈亮说;"师父你收徒弟,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先进门,他后进门,怎么他倒是师兄呢?
"济公说"不论先收后收。他的道行比你们大,过来见见。"雷鸣说"比比身量,他也矮得多。
"雷鸣、陈亮过来,要跟悟掸比,悟禅赶紧跑在旁边躲闪。济公说"你跑什么?
"悟禅说"师父不是别的,我身子零碎东西多,怕他们两人挨着我,得便偷的什么。
"雷鸣说"好,你这个嘴真尖。"济公说"别空闹,咱们走罢。"师徒五个,这才回到知府衙门,济公下了马,大家往里够奔。
来到书房,知府顾国章一瞧一愣,说"哪位是济公?"和尚说"这是我的徒弟悟弹,改头换面,你们就不认识了。
"知府说"原来是少师父,请坐请坐。"立刻大众落座,有家人献茶,知府吩咐摆两桌酒,悟禅、悟真、雷鸣、陈亮四个人一桌,知府陪着济公喝酒谈说。
正喝着酒,进来家人回禀,拿着一封信,说"大人家里来了信了,有紧要的事,请大人过目。
"知府接过信来一看,叹了一声"圣僧请你看罢,我的官运实在不好。
"和尚说"怎么?"知府说"现在家有老母,今年已七十余岁,病的甚沉重,倘然我娘亲一故,我岂不是要了优守制"。
和尚一按灵光,说"不要紧,我和尚有药,管叫老太太吃了多活几年。
"知府说"虽有药那也不行,我家离有一千八百里,遥遥往返,得走一个月,有药也赶不上。
"和尚说"不要紧,叫我的徒弟给你家里送去。悟禅过来。"悟禅说"伺候师父。
"和尚说"我派你给太守家里去送药,得几天回来?"悟禅说"大人家里不是山东么?
"知府说"是。"悟禅说"要没什么耽误,有两个时辰,我就回来。
"知府一听,心中有些不信"少师父你要真能两个时辰打回来,我写一封信,求师父把药送到我家里,有一挂多宝串,给我要来。
"悟禅说"那行。"济公给了一块药,交给悟禅。悟弹说"师父我走了。
"济公说"你去罢。"悟禅刚一出门,转身又回来,说"师父我不去了。
"济公说"怎么?"悟禅说"师父你瞧,知府有多大样子,这么远我去给送药,他连送都不送,仿佛应当则分,我不去了。
"知府一听说"少师父,不要见怪,我疏忽了,少师父请,我送你。
"悟禅这才往外走,知府刚送出衙门,说"少师父多辛苦。"悟禅一晃脑袋,吱溜一股烟没了。
就听二门里"哎哟、噗冬哗啦",怎么一回事呢?原来家人刚打厨房拿油盘,托着四样菜来上菜,一进二门,只见一个小和尚一晃脑袋,一溜烟没了,吓得他油盘也掉了,跌了一个跟头。
知府故作没瞧见,这就是大人不见小人过。知府进来陪着挤公喝酒,偶然和尚一哆嗦,赶紧把雷鸣、陈亮叫到无人之处。
济公禅师说一夕话,把雷鸣、陈亮吓的赶紧就走。不知所因何故、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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