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回 济公火烧孟清元 贼道智激灵猿化(6/15)
,我们在这里?这不像话!"孙二虎看这两人的样子,他也不敢惹。赶紧说"你我一同走。"雷鸣、陈亮正要往外走,那妇人说"二位恩公别走。方才他说的话一字也不对。"陈亮一听诧异,说"怎么不对?"这妇人说"小妇人的丈夫,可是姓孙。在世开药铺生理,今年已故世三载。我娘家姓康,我过门时就不认的他。后来才听见说,就是这么一个当家的兄弟,已然出了五眼1。平素我丈夫在日,他也不常来,只因我烧纸引鬼。我那一日在门前买线,瞧见他,十月的天气,尚未穿棉衣。我就说,孙二虎,你怎么连衣袋都没了?他说,嫂嫂,我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分文的进项没有,哪里能置衣裳?我见他说的好苦,我是一分恻隐之心,把他叫进来。有我丈夫留下的旧衣裳,给了他一包袱,还给他两吊钱。我说叫他做个小本营生。焉想到他后来没钱,就来找我借钱。我也时常周济他。焉想到慈心惹祸,善门难开。一次是人情,两次是例,后来习以为常。他就来劝我改嫁,我把他骂出。今天我的仆妇告了假,他无故拿刀来欺负我。问我肚子大,是哪里来的。我对二位大思公说,我的肚子大,实在是病,他竟敢胡说。他又不是我亲族兄弟,今天我家里没人,只有一个傻子丫头。我这里嚷,她都不来管。讲面听得有人答话说"大奶奶,你叫我怎么管?"说着话进来。陈亮一看,是个丑丫头,一脑袋黄头发,一脸的麻子。两道短眉毛,一双三角眼,蒜头鼻子,雷公嘴,一嘴黄板牙,其脏无比。陈亮说"孙二兄,你自己各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你我一同走罢。"孙二虎说五服旧时的丧服制度,以亲疏为差等。此处说孙二虎与这个女人的亲戚关系较远,不是至亲。书香门第注走。"立刻三个人出来,丫头关门。三个人走到德源店门首,陈亮说"孙二兄,你进来坐坐。"孙二虎说"你们二位在这店住,我走了。劳驾,改日道谢。"陈亮说"不必道谢,你回房罢。"孙二虎说"我还要进城。"陈亮说"半夜怎么进城?"孙二虎说"城墙有塌了的地方,可以能走。"说着话竟自去了。雷鸣、陈亮二人,仍不叫门,蹿到里面,到了屋中。陈亮说"这件事总救了一个人。明天你我可得早走,恐怕有后患。"雷鸣说"没事。睡罢。"二人安歇。次日起来,陈亮说"伙计,我们上曲州府,这是大道不是?"伙计说"是。"陈亮说"你赶紧快给我们要酒菜,吃完了,我们还要赶路。"伙计答应。立刻要了酒菜。雷鸣、陈亮吃喝完毕,算还店帐。刚要走,外面来了两个头儿,带着八个伙计,是常山县的官人。来到柜房说"辛苦。你们这店里,住着姓雷的姓陈的,在哪屋里?"掌柜的说"在北上房。"官人说"你们言语一声。"掌柜的说"雷爷、陈爷,有人找。"雷鸣、陈亮出来,说"谁找?"官人说"你们二位姓雷姓陈呀?"陈亮说"是。"官人说;"你们二位,这场官司打了罢。"陈亮说"谁把我们告下来?"官人说"你也不用问,现在老爷有签票,叫我们来传你。有什么话,衙门说去罢。"掌柜的过来说"众位头爷什么事,跟我说说,都有我呢。这二位现住在我店里,他们有什么事,如同我的事。众位头儿先别带走。"官人说"那可不行。现在老爷有签票,我们不能做主意。先叫他们二位去过一堂,该了的事,必归你了,你候信罢。雷爷、陈爷跟我们走果。"雷鸣、陈亮也不知什么事。这两个人,本是英雄,岂肯畏刀避刑,怕死贪生。勿论什么事,也不能难买难卖。陈亮说"掌柜的,你倒不必担心。我二人又不是杀人的凶犯,滚了马的强盗,各处有案。这个连我二人也不知哪儿的事,必是旁人邪火。你只管放心,无论天大的事也不能连累你店家。"掌柜的说"我倒不是怕连累。能管的了,焉能袖手旁观。既是二位要去,众位头儿多照应罢。"宜人说"是了。"雷鸣、陈亮立刻跟着来到衙门。偏巧小宝坛周瑞、赤面虎罗镳告了假设在衙门里。官人将雷鸣、陈亮带到,往里一回禀,老爷立刻升堂。这两个上去,给老爷行礼。老爷勃然大怒,说出一席话,把雷鸣、陈亮气得颜色改变。不知这场官司所因何故,且看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四回孙二虎喊冤告雷陈&nbp;常山县义土闹公堂
话说雷鸣、陈亮来到公堂,二人给老爷行礼,老爷说"你两个人姓什么?哪。个姓陈?"二人各自通名。知县说"雷鸣、陈亮,你两个人跟孙康氏通奸有染,来往有多少日子?现在有孙二虎,把你二人告下来。"雷鸣、陈亮一听,气得面色更改。书中交代孙二虎由夜间分手,这小子连夜进城。有人串唆他,用茶碗自己把脑袋拍了,天亮到常山县喊冤,说雷鸣、陈亮眼他嫂子通奸被他撞见。雷鸣、陈亮持刀行凶,拿茶碗把他脑袋砍了,现有伤痕。他在衙门一喊冤,故此老爷出签票,把雷鸣、陈亮传来。老爷一问跟孙康氏通奸有多少日子,陈亮说"回老爷。小人我是镇江府人,雷鸣是我拜兄。我二人初次来到常山县,昨天才到德源店。只因晚上天热,在院中纳凉。听见有人喊嚷杀了人,救人哪!我二人原在镖行生理,自幼练过飞檐走壁。只当是有路劫,顺着声音找去。声由一所院落出来,我二人印进院中,看,是一个男子拿着刀要砍妇人。我二人进去一劝解,方知是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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