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陆容道“孟家是做古玩生意发家,在南方一带的古玩市场都挺有名。孟陵明的父亲叫孟德海,我查到他年轻时候去过西南的十万大山收古董,如果孟德海这些年来没有离开过安城的话,应当就是那时候惹下的因。”
说完,陆容忽然发现连神机挺安静的。
她下意识抬头看向连神机,就见连神机正幽幽的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容有些疑惑,但没多想,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孟家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是孟陵明的父亲恶祟缠身,情况比较严重,已有了伤人……”
这话还没说完,她的话被连神机倏地打断。
陆容听见连神机突然问“你和孟陵明很熟吗?”
陆容反应慢了半拍,“什么?”
连神机收回目光,垂眸瞧着棉质的白色床单,声音也有些淡“你不像个会因为陌生人临时决定留在安城的人。”
陆容微愣。
她当然不是,是孟家有她的机缘,她不能置之不理。
但这话显然不太能同连神机说。
她还记得连神机对特殊部门的人都不待见,说不定对符、香、风水三道也不大待见。
陆容便道“几年前恰好与孟陵明见过一面。现在他家出了事,我又恰好能帮上,就帮一把。”
“恰好……”
连神机低声呢喃着这两个字,神色难辨喜怒。
“你说什么?”陆容没听清楚。
“没什么。”
连神机神情转瞬恢复正常,温和的望着陆容道“我对孟家有所耳闻。做古玩这一行的,大部分人都行迹难定,一年到头的都在外面也正常。孟德海年轻时去过很多地方,你想从他年轻时的经历找出有用的线索,怕是不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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