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为难你了,若是我在你心中不曾有半分地位,你也不会这么难。”
当时的帝玖宸只觉得自己那会真是嘴笨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讨染染的欢心,而如今他真的遇到了这种情形,他又想到了那日苏墨染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她有自保能力的模样。
帝玖宸一咬牙秘密吩咐了暗卫去寻找苏墨染,而自己往宫中而去,他要先进到宫中,通过太后那边的人把这账薄交给皇帝!
自己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局外人”。
从宫中去往内狱的路上夜深露重,一路上的毛毛细雨打湿了帝玖宸的披风。
他走到了内狱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宫中的皇帝看到了那本账薄勃然大怒,当即便派人去往齐王府中传了口信立即到宫中。
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帝玖渊一副委屈的模样,皇帝更为生气。
他气的是自己的儿子竟然有那个胆子伙同前任刑部尚书偷盗国库,更气的是自己虽然知道帝玖渊有些小手段但竟然能有那个能耐在国库中动手。
国库乃是一国之根本,就连他皇帝也没有多少私房钱,看着账薄上头的数额,皇帝是越想越气。
径直把一方上好的砚台丢到了躲也不敢躲避的帝玖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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